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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的确憎恨朝廷,对您和展大侠投靠官府一事也颇感别扭。
但事情都从两说,人各有志,不能说当官的就没好人。
要说包青天不好,那我就是混蛋。”
话说到这里,他看了看侧座的白玉堂。
五爷现在格外的平静。
反正如今的情形他跑不能跑,逃不能逃,还不如静下心看这个姓纪的玩什么花活。
“这座山是我们哥三个用了整整八年经营起来的。
虽说原来这里就是个山头,可那时候山上不过是百十口人而已,能有现在上千人的光景,确是费了我们不少心血。
当然,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贼,是贼就会遭人恨。
可这八年来,我们一直与本地的官府及百姓相处安好。”
“本来这样的日子持续下去对谁都好,可三个月前林易和林寒突然上了山。
说是与我大哥方洪德是旧识,初时我也没介意。
可后来渐渐地就不同了。
大哥一心只听那个林易的话,而那个林寒尽招点不三不四的男女,居然还在本地做了几次案。
我跟大哥说了几次,都不欢而散。”
“我本不该埋怨,就算大哥把山寨让给那个姓林的也罢,只要弟兄们有饭吃,大家相安无事就好。
可一个多月前,那个姓林的突然带着国宝凤凰佩回到山上,这简直就是要挖我们的祖坟啊!
可我大哥非但不觉得是祸,竟然还把这个林易捧上了天。
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了,一门心思要和开封府,和朝廷做对。”
他这说了大半天,一直留意着白玉堂的表情。
可他发现这人根本是面无表情,自己说得一肚子真气,对方就好像没听见一样。
没什么比这种气氛更尴尬的了。
所以他干咳了一声,而后再道:“小弟说了这么多,五爷您可听明白了?”
五爷这才露了个笑脸,却是不冷不热:“明白。
意思是那个林易就要霸占你们落水岭了。”
听了这话,纪欣南脸微微一红。
的确,他气他火他和那个姓林的过不去,甚至越来越讨厌他那个大哥,当真是因为自己辛苦打的基业就快拱手让人了。
可那也不是全部的理由。
“呵,五爷您真是快人快语。
您说得对,但却不是全部。
我纪欣南虽不是什么成名之辈,可还不至于是个守财的奴才。
直说了吧,我愿意弃暗投明,从此后不再做贼。
我帮你们救下展昭和艾虎,也助你们拿到凤凰佩抓林易。”
这话五爷可没想到,因此脸瞬间就变了颜色:“此话当真?”
纪欣南点头:“自然!
否则我何苦冒着风险把您请到这儿来?万一被我大哥二哥知道,别说是你们活不了,我一家老少也没个好。”
倒真有他这么一说。
五爷上下地打量着纪欣南,一句话没有,只是看着他,仿佛要用眼睛将人穿个窟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