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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男女朋友!
今天非常荣幸,得与女权发展会诸同志会面。”
张教授和声悦色的说,声音不大而个个字说的清楚好听:“……从前女子的事业不过是烹调,裁缝——”
“你胡说!”
场中一位女士立起来,握着小白拳头嚷:“什么‘裁缝’?我们女子学‘缝纫’,裁缝是什么东西——”
“打他!
打!”
赵子曰喊。
“裁缝与缝纫,”
场中一个男人立起来雄猛而严重的说:“据我看,并没有什么分别。
难道作衣服只缝不裁?或者裁缝这个名词还比缝纫强呢!
再说,张教授说的是‘从前的女子事业’,我请这位女士听明白了再说话!”
这几句话颇惹起一部分人的欢迎,鼓掌的声音虽不象个雷,也不减于一片爆竹的爆发。
张教授含笑向大家点了点头继续讲:
“——女权的得到不是凭空说的,在欧战的时候,英国女子代替男子作一切事业,甚至于火车站上扛东西卸货物全是女子去作。
那么,战后女子地位的增高与发展是天然的,因为她们真在社会上尽了职,叫男人们无从轻视她们。
至于我们的女子事业,我实在不敢说是已经发达,倒是要说简直没有女子事业——”
“这是侮蔑中华女界!”
后面七八位女士一齐扯着尖而悍的嗓子喊:“怎么没有女子事业?我们这几个女子就是作女教员的!
啊?——”
“下去!
打!
打他!”
赵子曰拚着命的喊。
跟着他立起来把衣袋中的一把铜元,哗喇一声向台上扔去。
主席往外退了几步,男的争着往台上跑,女的就往场外逃,乱成了一团。
张教授被几个朋友围住,赵子曰们不得下手,于是把“打他”
改为“把他逐出去!”
张教授随着几个朋友一声没言语走出去。
主席定了定神。
又请陈骚教授演说。
台下的人们还没听清楚,陈教授已跳上台去,向人们深深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