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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葵应声,带着沈良沅去了蒋落霞到过的两处院子。
路上,沈良沅琢磨着今日金氏和蒋落霞来王府的目的,又从袖中拿出银簪看了看。
她轻轻抚上银簪上面刻了两朵梅花的纹路,这是她爹刻的,那时候他爹的钱只能买的起素簪,
说给这这银簪加点装饰更好看一些。
金氏在她到了舅舅家后便看上了她的这支簪子,当时便拿走了,如今为什么又轻易还回来,那其他的东西怎么不见还呢?
还有蒋落霞……
她想进王府的心思明显,但经过上次之后应该也知道一时半会怕是接近不了陆赐,所以就做吃食来与她套近乎?
她该不会以为自己是傻的吧……
这么想着,沈良沅人已经到了听雪院外。
冬葵将蒋落霞窸窸窣窣做小动作的地方指给她看,她便提着裙子蹲下身去,凑在灌木下头仔细看。
王府的绿植每天都有专人打理,此时土壤微湿,可能是刚刚浇过水,看不出什么来。
沈良沅又伸手轻轻拈了一小块土,惹得旁边冬葵一声惊呼:“夫人,脏!”
说着当即便准备把帕子伸过去。
“没事,我以前的手比这还脏呢。”
沈良沅不在意地笑笑,没察觉出这土碾在手里有什么不同的触感,于是又原地不动,往旁边挪了挪。
冬葵听后羡慕道:“可是夫人的手还是很好看啊。”
沈良沅也看了看自己的手,白、细,也没什么明显的干燥纹路,但她的手心里是却是有点茧子的。
她笑笑,说了句气人的话:“大概是天生的吧。”
冬葵:……有被气到。
等挪完这一边,她拍拍手直起身,微微蹙眉,喃喃了一句:“奇怪,她到底在干什么……”
带着这点疑惑,她又跟冬葵回了自己的院子,照例是蹲在了冬葵指的地方,一步一挪的摸过去。
挪着挪着,身后突然罩上了一个人影,沈良沅蹲在地上抬头,看到了陆赐那张英俊的脸。
他也正微微俯身低头看她,嘴角有一抹笑:“绣绣在做什么?”
沈良沅看着他便也忍不住笑了,就这样仰着头望进他的眼里:“王爷回来啦。”
今日陆赐去了军部,这两天他都去的比较勤,沈良沅不知道是什么事,但也没多问,她想陆赐要告诉她的时候自然会告诉她的。
沈良沅拍拍手,准备站起来回答陆赐的话,突然眼前一黑,晕眩了一阵,被陆赐眼疾手快地扶住揽进怀里,当即脸上的笑便敛了,蹙着眉担心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眨了眨眼睛,靠着陆赐缓过那阵晕眩后沈良沅摆摆手,示意他不要担心:“可能只是起来的太快了,以前也偶尔有这种情况,没事的。”
陆赐看起来不大放心,还是准备一会叫府医来看看,又看了一眼沈良沅刚刚蹲的地方,问:“是在看什么?”
“今日犀姐姐来找我吃茶,我舅母和表妹两个人后来也来了,舅母还将我之前说的这支银簪给我了。”
说着沈良沅便把下午的事都告诉了陆赐。
陆赐听后也俯身细看了灌木两眼,微微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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