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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北棠讨厌这种感觉,与陆无忧的厚脸皮不同,她的笑总透着阴冷。
宋清浅淡淡道:“世子若是喜欢长安,可多留几日。”
“多谢太女妃盛情,月也有此意。”
宋清浅本意是试探,她果然没打断很快离京。
“……”
萧北棠看着二人你来我往的热络搭腔,心里不舒服的紧,她给自己倒酒,佯装不经意间将酒壶打翻。
酒壶桄榔一声倒在案上,酒洒了出来,顺着案面汩汩流下来,酒香瞬间四散开来。
萧北棠忙站起身,拉开些距离。
宫人忙不迭上前收拾。
宋清浅立时中断了与宇文月的对话,站起身关切问:“殿下无事吧?”
她压下心中得意,略带委屈道:“噢,无碍。
不过衣裳泼上了酒。”
“那殿下快去更衣。”
宋清浅说。
她软软的看着宋清浅,低声道:“你陪我去。”
宋清浅本想给她个眼神,让她收敛些,可她这委屈巴巴的样子又让人不忍心拒绝。
宋清浅只好点了点头,温声说:“好。”
萧北棠兴高采烈牵起宋清浅的手,像是得了糖的孩子般,她笑道:“宋相,大司马,你们替孤好生招待靖王,孤和太女妃去更衣。”
宋濂和李昌无声一礼。
萧北棠在众目睽睽之下牵着她离席。
出了殿门,萧北棠显然有些高兴。
丝毫没了方才委屈的样子。
宋清浅察觉不对,那酒撒的奇怪,像是故意打翻的?她又分明透着得意。
她回过味来,拦在她前头,语气中带着些许责备,问:“殿下是否故意为之?”
她反过来不满道:“谁让你总与那个什么宇文月说话。”
宋清浅无奈叹息:“她是客人。”
“她可一点也不客气,分明就是不怀好意,当着我的面也敢觊觎你?”
宋清浅气笑:“她纵然觊觎,又能如何?难不成她能觊觎得成?不过镜花水月,殿下何必与她计较?”
萧北棠直勾勾看着她,一步一步逼近她,她进一步,她退一步,直到将她逼到墙边,宋清浅一个趔踞险些没站稳。
萧北棠扶着她胳膊,将她扶稳,盛气凌人道:“谁都不能觊觎你。”
她是不是饮多了?宋清浅不想跟她犟,转而道:“殿下快去更衣吧,我们出来太久了。”
萧北棠不假思索道:“不急,里头闷的慌,反正有宋相在,让他们去应付宇文月。”
宋清浅拧眉看她:“殿下?”
萧北棠松开手,悻悻道:“好好好,知道了,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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