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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性命曾被威胁、工作也被迫请辞,那么多的冲击与压力,他将她伤得遍体鳞伤、自己选择逃避这一切的时候,都是她独自支撑的,甚至到最后,他想放弃自己时,也是她义无反顾找到他。
这么坚强的女孩子,比他勇敢太多。
“嗯……你要知道没有两个人的相处模式会是一样的,两个人如果都是雷霆万钧之势自然不一定会生活和谐,当然像尹碧玠柯轻滕那两个是异类。”
她望着他的眼睛,扬了扬唇,“反正只要你以后告诉我的宝宝,他的妈妈有多勇敢就好了。”
“嗯。”
他点了点头,这时垂下头用力亲了亲她的眼睛,将她抱进怀里,“一定。”
从此以后他绝不会再说配不起她的爱,这将是对她最大最大的侮辱。
他只能用自己余生所有的炙热和永恒,去回报这样一个人全心以赴的爱。
飞机降落到A市的时候是第二天中午,下飞机后封卓伦去叫车,容滋涵给尹碧玠打了电话、将发生的事情简短地与她汇报了一下,尹碧玠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不容拒绝地说和柯轻滕当晚就过来。
她打完电话刚走出机场,封卓伦就迎面走到她面前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牵了她的手往机场侧门附近一辆车走去。
“这是?”
走到车旁才发现根本不是的士、而是一辆私家车,她有些疑惑地侧头看他,他淡淡一笑,开了车门示意她坐进去再说。
等车门一关,车就起动了,封卓伦没有再说任何话,神色似乎有些疲倦、只环着她的肩膀闭目养神。
车上只有司机,她坐在后座越看那司机越觉得奇怪――身材特别瘦小、似乎像是个女孩子,可帽檐压着极低看不清脸。
她仔细看了一会,突然开口,“你是Milk?”
车子速度稍稍一个停顿的减缓,前座的人半响“嗯”
了一声。
容滋涵一怔,下意识地看向封卓伦。
“我在A市除了唐簇外唯一信任的人。”
他目含笑意,揉了揉她的肩膀。
“你不要误会。”
前座的Milk这时稳稳地打了方向盘,声音平淡,“我是罗曲赫的女儿,他是我的小叔、我是他的侄女,他也是我从小长大唯一信任的人。”
短短几句话,如同惊雷一般,听得容滋涵浑身发毛,几乎不可置信。
罗曲赫的女儿?罗曲赫竟然有那么大的女儿?他几岁生的孩子?!
“其实当时罗曲赫对你确实是很好,至少要比对我这个亲生女儿好得多,后来我知道你跟他在一起,有一次还特地去会所偷偷看你,那时候我就知道罗曲赫为什么会对你有那么多耐心了,还不碰你。”
Milk回头看了她一眼,“你跟我妈妈长得很像,大概他这辈子把我妈弄成这样他自己还会受良心谴责,所以对你有容忍。”
容滋涵越听浑身越凉,脸色都微微有些发白了。
封卓伦环着她的肩膀,这时将她往怀里搂了搂,亲了亲她的眉角淡声说,“你听她说过就好,什么都别多想。”
她攥了攥手心,这时抬头看他,只望得见他眼里沉海般的平静与柔意。
“罗曲赫把我藏得很好,全世界应该除了罗家的人和我妈妈没有人知道。”
Milk声音愈加冷淡,“你放心,现在他不会盯上你们,因为他自己现在也自顾不暇,律法申诉司已经盯到罗家头上,他再嚣张跋扈也要让司长一个面子,并且……我妈妈前一阵在法国差点逃出别墅,他现在几乎一直呆在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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