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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帕没了,云忱的喜袍也被人除去。
他动不了,只能歪着脖子死死瞪宋承弼,心里骂骂咧咧,全是什么乱臣贼子流氓头子之类的话,还誓要将这人千刀万剐。
宋承弼将他里衣也除下,感受到云忱瞪他都瞪出了血气。
那双浅色的眼眸分明写着:你发什么疯!
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嚣张?
宋承弼冷笑,准备让这小纨绔尝尝绝望的滋味。
他眼底全是讥讽之色,轻舔唇角,睚眦必报:“你们林家羞辱本王在先,本王现如今要圆房,辛苦你替你阿姊了。”
不是。
他是有什么毛病吗,对个男人也下得去手?
云忱快要将眼睛瞪出来。
他终于意识到宋承弼不是玩笑,自己已成鱼肉,随即开始拼死挣扎。
云忱胳膊奋力一挥,却没能冲开淤堵的穴道,尖锐的刺疼让他瞬间晕过去,身体一软,栽回床上,眼皮也失神地耷拉下来……
宋承弼一直看着他,忽地胸膛一跳。
谁知道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会不会一个急火攻心死在他床上,圣上说要个林家人质,可没说弄死林家的人。
他伸手探云忱鼻息,确认无事后才松开眉头。
宋承弼盯着云忱的花脸又看了一会儿,心里生出一点好奇。
随后,宋承弼扯来云忱一片衣角,擦了少年又是胭脂又是泪的脸,擦出这位风流小公子的原本模样。
五官明朗,不可多得的好皮囊。
饶是见多识广的瑾王殿下,也不禁抬了抬眼皮。
随即,宋承弼目光向下,看到小公子腰间的白玉挂饰。
富家公子就是富家公子,挂饰可比普通百姓要富贵精致。
挂饰上刻着玉兔,玉兔耷拉着粉透的耳朵,能看出没怎么打磨过,玉质冰莹清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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