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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尔塔安安静静靠在闫凯肩头,没有继续追问,他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不敢再有一丝一毫的贪心。
因为越是想要越是容易失去,他深谙这个道理。
这个硬骨头终于也卸下所有的铠甲,将自己坚硬的外壳完完全全击碎。
闫凯却没有就此作罢,破天荒的主动。
将雌虫攥紧的拳一点点展开,泛白的掌心到处是浅红色的月牙,然而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伤痕。
过去那一道道骇人的伤口居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一片白皙干净。
闫凯有片刻的怔愣,指尖不由自主的颤了颤,心口处才刚刚压下的愧疚再次翻涌,随着血液遍布全身,几乎令他窒息。
这个傻子.......
当初不过一句玩笑话,没想到他真的记在了心上,而且还做到了........
闫凯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现在的心情,一切的言辞都显得无力。
只能将自己的手覆盖上去,交错,十指紧叩。
好像要用尽此生的力气,连带着指骨微微都泛起一层青白,也舍不得放松一点点。
再开口时,哪里还有往日的冷漠,只有缱绻柔和:“雅尔塔.......”
雌虫似乎有点不太适应他这样的转变,静默几秒之后才干巴巴道:“怎么?”
闫凯听着他生硬的回应,脸上露出一丝微妙。
以前觉得刺耳,现在居然觉得品出点其他意思来。
这只雌虫表现柔软的方式可以在身体上,行为上,但绝对不可能出现在嘴上。
“不怎么,就是觉得你很可爱。”
雅尔塔眼角略抽:“该死,这种软了吧唧的词不配用在我身上。”
有些东西刻在基因里,想改都改不掉。
雌虫毕竟还是那只雌虫,楚楚可怜不过一分钟,抬头又是狂拽炫酷吊炸天的北地之主。
闫凯脸上笑意更盛,戏谑道:“你现在不就是‘软了吧唧’?”
闻言,雅尔塔动作刻意的往雄虫怀里凑了凑,脑袋一歪把脸贴在他的颈侧,闷声道:“你管我,少说话多做事,好好抱着就行。”
闫凯顺从的紧了紧手臂,低头,落下细密亲吻在雌虫发顶,一路移至耳畔,用几乎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雌虫身形微顿,保持着姿势久久没有动弹。
雅尔塔耳边不停回响着闫凯的话,心里是无比的熨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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