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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杯水,消消气。”
“还有一件事,也是她说的,”
江愿安喝了口水,闷闷道,“不过我也见到过。”
“什么?”
虽然之前已经清楚了南乔的为人,但此刻听到这些事情还是有些惊诧和反感。
可能更多的是接受不了自己从未看清楚过她。
“说她看见南乔好像被人敲诈勒索过,一对夫妇,找她要钱。”
江愿安语气闷闷的。
云知闻言倏地笑了笑:“怎么可能,你觉得她像是能被人勒索的样子?”
现在的云知只觉得,南乔不去骗别人就已经很好了。
骗人这种事,谁都没南乔厉害。
骗得她浪费十年时间。
骗得秦柔伤心欲绝。
“谁知道呢,我都怀疑祝清梦是不是收了南乔的钱,故意把她往可怜了说,”
江愿安气恼地说完,又连忙补充道,“当然了祝清梦不是那样的人,我就说说气话。”
云知轻笑:“我知道,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和任何人说。”
“不过你刚刚说你也看到过?”
“嗯呢,不过我没看到他们找她要钱,我看到两回他们在餐馆吃饭,因为当时觉得奇怪就问了两句,她支支吾吾的,最后说是那个女人以前在她家当过保姆。”
“祝清梦和我形容了一下两人,我就想起来了,我记忆力好吧。”
说着说着,江愿安开始自夸起来。
云知抬眸轻笑:“那你当时为什么没告诉我呢?”
江愿安愣了愣,下意识解释:“我当时觉得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儿嘛,我和她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才不想和你提她呢。”
高中的时候江愿安喜欢黏云知,还时常和南乔争抢她,总是听别人说什么三人行必有一人退出,所以常常拉着她不准她只和南乔玩。
后来祝清梦来了之后,江愿安黏的人才慢慢换成了祝清梦。
“也许,祝清梦也有一样的想法?”
云知说道。
江愿安愣愣地眨了眨眼睛,犹豫道:“好像也是。”
“我错怪她了?”
江愿安刚小声嘟囔着,下一秒又立刻摇了摇头,“才不一样。”
云知静静听着,问:“怎么不一样了?”
江愿安情绪瞬间变得低落起来,小声道:“我在她面前像是一张白纸,什么都同她说,但是她好像总是瞒着我很多事情,可能觉得我幼稚吧,和我说了也没用。”
“有时候我感觉,她好像并没有那么离不开我,但是我却很离不开她,事事都依赖她,我不喜欢这样的自己,我很害怕有一天她会离开我,所以总是想试探她爱不爱我,只有和她说分手的时候,她才会情绪波动很大,我能够感受到她需要我。”
说到最后江愿安才小声啜泣起来:“我是不是有病啊。”
“安安,你没有生病,你只是因为在乎她。”
云知顿了顿,她似乎明白过来江愿安会这样的原因,没有安全感,正因为这样,所以才会用伤人的话去一遍遍试探,得到甜味之后在下一次同样的情况下又会效仿之前的行为。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祝清梦或许还像之前一样将江愿安宠着让着,遇到事情也瞒着自己解决,但是江愿安似乎不再满足于这样的情况,甚至可能因为这些事情,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她们之间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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