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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声低喃着,手指往你的眼睛摸去。
你匆忙地闭上眼睛,这才避免对方直接将手指插入你眼球的惨剧。
你能感到对方的指腹正饶有兴致地游弋在你眼皮表面,时不时地轻轻摁压底下的眼珠仿佛在确定其形状。
你被这个想象一惊,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抖动了一下,引得对方捧腹大笑。
“果然你刚刚的样子只是巧合……”
洗头小哥失落地感叹着,转头往程谨的方向望去。
“你挑了他是因为他比你还要懦弱,易控吗?”
可程谨却没有回答,如同一尊石膏筑成的雕塑,只有面具下那对眸光流转的双眼才能使人瞧出一丝人烟气。
“对了,我忘了你只是一条不会吠的狗。”
洗头小哥轻蔑地勾了勾唇。
你看着洗头小哥与程谨之间的对峙,内心有些恍然,你不明白洗头小哥为何会如此敌视程谨。
在你看来,即便程谨只是第二人格,但他本质上与盛井仍是一个人。
然而你并没有得以继续思考这个哲学问题,一根手指抵在你的下颚处,将你整张脸强硬地挑了起来。
你怔然地与一脸促狭的洗头小哥对视着,发现他脸上布满了恶作剧前的兴致勃勃。
他托着你微微昂起的下颚,脸却向程谨的方向转去。
“两个连自身命运都无法掌控的人又怎么可能走在一起呢?更别说你连个人都不是。”
话毕,他重新将目光投落在你的身上。
你觉得他的双眼闪烁着兴致,却又夹杂着一分对生活无趣的厌烦。
不等你继续揣测其中的深意,他原本便近在咫尺的脸突然压了下来——直到那两片柔软印在了你的嘴唇之上。
他竟吻了你。
与此同时,你的颈侧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而令人生厌的刺痛感。
洗头小哥在亲你的瞬间,将那针头刺入了你的皮肤。
须臾之间,你感到自己的嘴唇正被人用舌尖及牙齿轻轻舔咬着。
可没过一会儿,药效渐渐席卷而上,侵袭了你原本清醒的意识。
很快,你便再次陷入了沉睡。
*
当你醒来时,你感到全身酸麻,像是被人注射了大量的吗啡。
可你知道这种感觉与被注射镇痛剂的体验全然不同,它比药物影响要更为微妙,难以名状。
一时间,你竟有种那是自己身体保护机制的错觉。
你全身上下除了酸麻,连最基本的五感也无——除了视觉以外。
可你的不安没过多久便消失了,因为你在那微微反光的玻璃小窗上看到了自己脸庞的轮廓及隐隐约约的面部线条。
那不是你的脸,而是你梦中之人的样貌。
这不是现实,而是一场清醒梦。
在玻璃窗的反射中,你似乎看见自己身后还站着个人。
而对方的身体似乎与你的紧紧贴合着,好似没有一丝间隙。
那门上的玻璃窗口莫名使你联想起那小黑屋里唯一的窗口,使你一阵恍惚。
这时,你猛地向前一移,紧接着整个人都开始前后耸动起来。
你蓦然一惊,随即又恍然大悟。
你这才意识到自己身后的男人为何与你如此贴合,因为你们正做着某种令人羞于启齿的运动。
玻璃窗的倒影中,你表情痛苦,嘴微微蠕动,似乎在说些什么,可失去听觉的你对这具身体说的话一无所知,只能任由对方更加狠戾地将你冲着大门的方向顶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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