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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姿势霎时间让我难堪不已,我却不敢动弹,只好撇开头将视线转移到别的地方。
就在我的疼痛逐渐褪去的时候,我竟然发现营地里不知什么时候亮起了几束手电光——有人醒来了,他们很快就会发现我不见了!
“阿伽雷斯…我得回去了!”
我拍了拍身上宽阔的脊背,他却置若罔闻的依旧抱紧我的腰舔着,一点放手的意思也没有,鱼尾却有意无意的压住了我的小腿,蹼爪更放肆的在我的臀部上揉了一把,“No…我不允许…你…回去…”
他抬起头来,舔了舔嘴唇上的血迹,警惕的扭头望了身后一眼,仿佛忌惮我会被抢走似的,将我一把抱到了岩石的背后,翻过身仰靠在石壁上,使我不得不趴在他的身上,头微微侧过去,蹼爪将我的头压近了他的颈边:“Look…Desharow……”
我疑惑定睛望去,倒吸一口凉气。
因为,他尖而形状奇特的翼形耳朵下面有一个撕裂性的伤口,显然是激烈的打斗中被抓伤的,只是隐藏在发丝下让人难以察觉。
阿伽雷斯这是在要求我为他治疗伤口?
我连忙翻找起裤口袋里塞得那卷酒精绷带,却被他按住了手。
那双幽瞳眯起来,他的蹼爪轻轻抚触到我的嘴唇上描摹,意味分明的舔了舔嘴唇,显然是在示意着我用与他相同的方式为他治疗。
我愕然的僵在那儿,耳根的热血直往脑门上涌,我感到羞耻而尴尬,却根本无法拒绝阿伽雷斯的要求,是的,面对这只刚刚治好我的伤的救命恩“鱼”
,我没有什么理由不回报他,即使,我的举动不一定能起什么实际作用。
我可不想让自己在人鱼眼中成为一个忘恩负义的人类。
对,就是这样!
我在心里对自己这样说道,干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向阿伽雷斯的颈侧凑下。
我的心脏高悬到了嗓子眼。
他的皮肤光滑紧绷,底下埋藏着结实的颈部肌肉。
他斜着眼睛盯着我,眼角眉梢都染着暧昧的情意,水珠使整个俊朗锋利的面部线条都柔和起来。
我的脸颊涨热得厉害,强迫自己不去看阿伽雷斯的脸,闭上眼,自欺欺人的诱哄自己:该死的,就当是在品尝一片新鲜的生鱼片吧,德萨罗!
然而当我的脸颊埋进了一大团海藻般的发丝里,一股浓烈的荷尔蒙异香即刻扑面而来,犹如浓重的云霾将我的呼吸重重包围,使我没有舔上几口就霎时间晕了过去。
我忍无可忍的撤离了一点,深呼吸了一口空气,想借此平息狂跳不已的心脏,人却已经有些晕眩,我晃了晃头:“嘿,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的身上会有这种香味?”
我看见阿伽雷斯的嘴角微微勾起来,露出了一抹神秘莫测的笑,他的蹼爪抚摸着我的背脊,将我的身体压下,嘴唇擦过我的笔尖似乎想要吻上来。
我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头,躲开了,他的嘴唇则挪到我的耳畔,低哑的吐息:“Onlyyoucansmell…”
“What”
我喃喃地问,只有我能闻到?我困惑的骤起眉,目光愈发模糊起来,视线里唯有那双幽亮狭长的眼睛是清晰的,可仅仅一瞬间就被迎面而来的黑暗吞噬了。
我的嘴唇避无可避的被阿伽雷斯重重的袭吻着,被他的舌头肆意扫荡了唇齿,又像雨点一样不断的落向我的脖子、喉结、锁骨……
我不由自主的环住阿伽雷斯的脖子,像被他完全迷惑似的感到不可抑制的意乱情迷。
我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手脚发软的趴在身下坚硬潮湿的胸膛上,感到背上的蹼爪扯起我扎在裤腰里的衣摆,干脆一把撕了个大口,在我光-裸的脊背上伸开五指情-色意味的抚摸起来,又无法满足的探下我的尾椎,鱼尾更微微耸动着摩擦起我的腿根来。
□的抚触使我将犹入情-欲泥沼的神志拔离了几分,我用骨头散架般的手臂勉强撑住发软的身体,“不行……”
我的发声换来的却只是阿伽雷斯得寸进尺的攻势,他的一只蹼爪抓住了我的右腿,将我翻身压进了水里,用身体将我抵在岩石,水下的鱼尾则绞缠着我的另一条腿,湖水剔透见底,让我无比清楚的看见自己埋在水里的身体被摆成了一个怎样羞耻的姿势,我的余光掠过阿伽雷斯的身下,一下子便看见了他亢奋的姿态,难堪得恨不得缩进水里将自己溺毙。
然而此时我却被阿伽雷斯的手臂制得退无可退。
他的那双幽瞳眼底暗沉的盯着我,喉头不住的吞咽着,呼吸里皆是情动的潮味:“Desharow…Icannot…wait…”
可恶…看来是逃不掉了…
我瘫软的靠在岩壁上,几乎要陷入水里,被阿伽雷斯搂着腰脊,低头重新压了上来,一只蹼爪探下去撕扯起了我的裤腰带。
就在这个时候我却突然听见营地那边此起彼伏的大喊起来,拉法尓的声音最为响亮:“看,达文希和得德萨罗他们可能在湖那边,看,那边有人影!”
“我们过去看看!”
伊娃立即回应道。
我浑身打了个激灵,一把将阿伽雷斯推开了几寸,做贼一般心惊的望向营地,果然看见几个人的影子向这边接近过来,慌不择路的便想往岸上逃,却被阿伽雷斯的手臂从后抱了个满怀,他的头低下来,重重压在我的肩膀上,低鸣像雷声一样震入耳膜:“NO…YouaremyDesharow!”
TBC
作者有话要说:憋死老痴汉,以后吃苦头都是小萨萨你啊2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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