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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下午,沈宁都在拉着上官静逛街买东西,‘才子佳人’一开始只是民间比赛,像什么京城四大才子都是这么选出来的,渐渐就成了民间热度最高的正式比赛。
随着时间流逝,比赛越来越正规,越来越全面,圣上甚至也参与其中,每年会给各个奖项的第一名赐奖,就跟科举考试似的。
这可是打入皇宫内部的好机会,沈宁不想错过。
*
买好东西回家时,大夫正在给司琰复诊,沈宁在一旁仔细听着。
“看将军的身体,于用兵应该无碍,至于恢复记忆,说实话,也许三天,也许三个月,也可能一辈子都想不起来,没有定论。”
在大夫说三天的时候,沈宁紧张的呼吸都停了,司琰见她脸色不好,牵住她的手摩挲两下,似是在安慰她,殊不知,沈宁想的是:那就一辈子吧,希望司琰永远都想不起来。
大夫走后,两人吃过晚饭,转眼就到了就寝的时间,沈宁在净室里磨磨蹭蹭,以为能拖到司琰睡着了再出去,可没想到,洗到一半,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司琰声音低沉:“洗完了吗?”
沈宁下意识往浴桶里缩了缩,磕磕巴巴道:“没、没有呢,夫君你先睡吧。”
话音落下,外头再没声音,沈宁还以为人已经走了,正要松一口气,却见净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
司琰走进屋,眼神淡淡的扫过沈宁,一边解着腰带,一边说:“既然如此,那就一起吧。”
沈宁人都吓傻了,呆滞片刻很快反应过来:“这怎么能行,你身上还有伤呢。”
“无碍。”
司琰的动作很利落,说话间,上半身已经脱干净了,古铜色的肌肤上步着大大小小的陈年旧疤,前两日伤着的地方已经结痂了。
沈宁回忆起左毅说的话,刀枪不入,难不成是真的,就连伤口恢复都异于常人。
此时的沈宁有如热锅上的蚂蚁,跑也不能跑,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蒸熟。
在水流波动的一瞬间,她绝望的闭了闭眼。
沈宁都是习惯让水没到胸口,水量本来是刚刚好的,但再进来一个人,便盛不了这么多水了,多余的水哗啦啦的溢出去,落在净室地面上。
沈宁深吸一口气,尽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转身微笑:“妾身伺候夫君。”
说起来,她还真给司琰洗过澡,上一世,在司琰右腿残废后一蹶不振,在屋子里一动不动躺了半个月,沈宁进去的时候,差点儿以为他死了。
当时她本就是家破人亡的状态,把司琰当成最后的救命稻草,拼了命的想要他振作,可惜,她费心费力给他收拾了一个月,等来的却是被流放的消息。
思绪回转间,她有些走神,本来在给司琰捏肩的手松了力气,摸到了他的后脖颈。
沈宁的指尖柔软,触感细腻,她没使多大力气,自己或许感觉不到什么,可司琰却像是被人捏住了命门,整个人从头麻到了尾椎骨。
他蓦地转身,高大的身躯径直压向沈宁,声音低沉暗哑:“换我伺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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