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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晚,此时过江恐有闪失,下官给王爷安排驿馆,明早,定使王爷第一个过江。”
赵光义已隐隐听说了萧小人被人劫持之事,却是不便强项,当下谢过林仁肇,随军校前往驿馆下榻。
“师兄!
你说挟持萧小人的青衣人会是谁呢?”
糟老头和侯襄隐身在离江岸几丈外的柳林中,望着灯火通明的渡口。
“萧蓝若素来仁厚,自出道至今,手上竟未沾过血腥,照理应该没有仇家。
即使有,以林仁肇在江南的势力,怕是没人敢与之为敌。”
侯襄半眯着双目,沉吟道。
“咦!
师兄!
你看那靠岸的可是‘三江帮’的船只?”
糟老头手指江边问道。
侯襄极目远眺,点头道:“桅帆上有三色水纹图徽,可不是‘三江帮’的船吗?”
“唉!
左右还是被他们逃脱了。”
糟老头微微摇头,轻声一叹。
“你说明教中人已然过江了?”
侯襄问完,却是恍然而悟。
翌日清晨,艳阳高照。
赵光义站在甲板上,望着滚滚的江水,有些目眩神迷。
赵光义一向畏水,感觉到脚下的水流,不由两股颤颤。
呼延赞见此,轻声道:“王爷!
船舱已备好酒食,请进舱休息吧!”
赵光义不敢坚持,猫腰钻进船舱。
赵光义的脸色霎时冰寒,因为一位青衣人四平八稳地端坐在矮几前,正自举杯畅饮,他的身旁赫然坐着萧小人。
赵光义望了一眼一脸沮丧的萧小人,冷哼一声,转眼对耶律青云道:“尊驾胆识过人,想必应该也是江湖中成名的英雄,如此下作的对付一名孩童,也不怕天下人耻笑?”
耶律青云淡然一笑:“赵王爷!
请坐下说话。”
身子一长,隔几探手抓向赵光义。
赵光义本已万分戒备,如何能让他得手?身子一侧,三节棍陡然出手。
耶律青云饶是收手如电,仍是被棍梢扫中手背。
耶律青云痛彻骨髓,勃然大怒。
一招“鱼跃”
,腾身而起,脚下“兔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