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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低头哭泣着。
张霞坐在王丽的身边没有劝她。
张霞知道,女儿和许正阳的婚事没有成,完全是因为自己,如果当初不是自己一意孤行非要那十万块钱,也就不会发生今天的这种局面,可是怪自己也没有什么用,事情已经都发生了。
张霞只能眼看着女儿在沙发上低头抽泣着。
王丽没有说话。
张霞也没有,只是默默的看着女儿,陪着女儿一起落泪,她的眼泪,是后悔的眼泪。
辽河市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一位老人站在病房前面色阴沉,注视着躺在病床上的病人。
老人身边站着一名身穿西装的中年男人,戴着金丝眼镜,神情冷峻。
床边坐了一位中年妇人,默默的流着眼泪。
病床上的年轻男孩昏迷着,鼻孔里插着氧气管,左手腕绷带缠着绷带。
“查出来昨天是谁救了鹏鹏吗?”
老人说话了。
“还没找到,只能等鹏鹏醒来再问了。
先别管是谁救的了,把鹏鹏弄成这样的人,该受到惩罚了!”
中年人冷冷的道。
“先不急,一切等鹏鹏伤势稳定了再说,先把公安局长的乌纱帽给我摘了!
凡是和王德江有瓜葛的官员,让他们的乌纱帽不保”
老人的话语中透露着冰冷。
“父亲,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中年人转身出了门外。
“我说不让鹏鹏来这里上学,呆在省城里多好,可鹏鹏非要来这里上学!
这孩子……哎”
中年妇人哭着说道。
“行了,你也别埋怨鹏鹏了,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埋怨也没用!”
老人说道。
“鹏鹏为人一项谦谨,从不招摇惹事,就连上大学他平时都穿着校服。
这次究竟是因为什么惹上了王德江一伙人!”
许正阳和孟非坐在市里的一家咖啡厅里,许正阳把自己有了三十万的事说给了孟非听,并且说明了来意。
孟非在政府上班,认识的人多,许正阳想着让孟非指引一条路子,用这笔钱干点什么事业合适。
孟非提议让许正阳在市里或者县里开一家饭店,或者洗浴一类的服务行业,因为这些都比较吃香,也相当的挣钱,自己在政府这边和其他一些说的上话的领导打声招呼,几乎就是一路绿灯了。
或者让许正阳去找王飞,和他一起干工程,也是相当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