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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这三十万值啊（第2页）

冯珍：“长大的女孩，和小女孩，你喜欢哪一种？”

何光荣：“我更喜欢看着女孩长大，我对小妙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看着她长大，她长大之后肯定很美。”

冯珍：“能和我讲一下小妙的故事吗？”

何光荣：“你真的想听吗？”

冯珍：“想，能让你有情感牵绊的故事，我都想听。”

何光荣笑了，“如果小妙也愿意听我的想法，听我说的话，她就不会死了。”

何光荣沉默了好久，终于开始了叙述。

“小妙比我小很多，我妈很早就死了，我爸买了个婆娘，又聋又哑，小妙，就是那个婆娘生下来的。

小妙跟我一样，一出生，把那个婆娘也弄死了，那个婆娘死的时候，我也在场，我爸说，教我怎么帮女孩子生娃，把我叫到了房间里。”

“他来接生的？”

“那时候很穷，我爸请不起稳婆，自己给那个婆娘接生的。

我还记得，他拿了家里仅有的那些布，有一块准备给我做裤子的黑布，为了不让那个婆娘把院子弄得太脏，铺在了她腿下面，后来，我爸洗了一次，还是给我做成了裤子，我每次穿着那个裤子，都觉得有股很香的血腥味。

家里的抹布，也塞在了那个婆娘的嘴里，我爸说，婆娘买回来，就是为了生崽的，能帮她生下来，已经是对她最大的恩赐了。

我爸借了村口猪肉佬的杀猪刀，磨得好好的，等那个婆娘羊水破了，就把她拖着去院里，让她躺在那块黑布上面，张开腿，我爸把她衣服，用杀猪刀，全给切开了，让她赤身裸体地躺在那里，准备生崽。

我不知道我妈生我的时候用了多久，那个婆娘生小妙，没用多久，我爸耐性不怎么好，等了二十分钟，还没见小妙的脑袋，我爸就有点急了。

我爸拿着刀，本来准备在肚子上下刀，又怕血溅得到处都是，不好洗，我爸就让我从腿中间试试下刀。

我那年才十岁，我怎么知道怎么下刀，于是我把家里剪布的剪刀拿来了，就着腿中间那个缝，给婆娘剪开了，可费力气了，你都不知道。

我剪了十多分钟，那婆娘的皮厚的很，特别难剪，那婆娘晕过去，又醒过来，我爸就按住她的手，把她的膝盖给她敲碎了，让她不能踢我，你不知道，比杀年猪还费劲！

后来，终于是把血淋淋的小妙，从肚子里面挖了出来，一开始还挖错了地方，我以为真在肚子里呢，村里杀猪的时候我去看过，我以为在猪肚那个地方，结果不是，是下面，还有一个包着小妙的袋子，我把那个也剪开了，才把小妙掏了出来。

小妙那时候可丑了，一出来也没有声音，我还以为婆娘聋哑遗传给她了，我爸一看，没有根，一生气，把小妙往地上一摔，嘿，这下好了，小妙哭了，我就高高兴兴把她抱在怀里啊，你不知道，亲手接生，真的很幸福。

那个婆娘，后来我爸好像拿杀猪刀割了，我吃了一个月的肉，虽然是酸的，我不爱吃，但我捧着碗去村里溜达的时候，村里人可羡慕我了。

我爸本来想把小妙扔了或者卖了，我没同意，我说我要留着，我爸问我留着干什么，我说留着以后当生崽的婆娘，我爸就笑了，说我知道省钱。

小妙，就是这么留下来的，也是我去偷奶，给她一点点、一点点喂大的。”

冯珍的声音有些颤抖：“你的指控里，有提到你杀了一个十几岁的姑娘，但始终没有找到尸体和证据，也是这样杀的吗？”

何光荣淡定地看着镜头，“既然没有证据的事情，我是不会告诉你的，那个婆娘生小妙的故事，也就当是我做过的一场梦，你也不可能再通知警察，因为，早就没有了证据，听听看就算了。”

冯珍似乎是调整了一会儿自己的呼吸，才说道，“那今天的访谈，先到这里吧，我下次再来看你。”

何光荣对着镜头外的冯珍，又笑眯眯地说了一句话，“哦对了，你之前对我用的那个手段，我很感兴趣……”

然后就是何光荣用乡音自创的一段敲打和念诵，念诵没有持续录完，不知道是冯珍切断了录制，还是星爷没录制完。

这里，就是何光荣第一次使用催眠的珍贵录影了。

但，既然何光荣能催眠冯珍，为什么，又没让冯珍删掉这一段录影呢？

柳靖和把第七份录像，远程传给了薛凯凯，想让她分析一下原因，和何光荣所说的是否都是真话。

柳靖和返回了上一页，看着整整齐齐地七个文件夹，长长舒出了一口气，“这三十万，确实是花得有点儿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