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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寄真早已用实际行动证明,得罪他的人基本是死干净了。
此时并不答这句废话,只看着谭从,用表情委婉地表达了“有屁快放”
的文雅意思。
谭从哼了一声:“这杀害皇亲乃是大罪。
我本想替你们在吴统领面前求求情,让他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说不得能放你们云极山庄一条生路。
不过,你们既然如此不领情,我又何必多管这个闲事。”
“但是!”
他话头一转,变得无比愤怒起来,指着谭天权与谭摇光呵斥道:“但是我刀岭山庄的私事却容不得他人多嘴。
今日谭家这两个叛逆,我必是要清理门户的!
还请方庄主不要多管闲事。”
方无应靠在门边挖挖耳朵,一副你唱戏我却不愿多听的模样。
他大概觉得是有些无聊,便对弟子招招手,示意他回来。
站在一旁的地家门和坤华门看到阮寄真把剑收起来,暂时松了一口气。
“虽说……你们这位叔父我很是瞧不起,很想一掌了结了他,”
方无应笑了笑,对着谭家兄弟说,“但他有句话说的确实有理——这毕竟是你们刀岭的私事,清缴叛徒的事情还是由你们出手比较合适一些。”
谭天权拱了拱手,诚心谢过:“多谢方前辈体谅,接下来的事便不劳烦寄真动手了。”
说罢,他上前一步,一把抽出了背后身负祖传宝刀,指着谭从以及他身后跟随的刀岭弟子,怒喝:“今日我谭天权借云极宝地清理门户。
尔等若迷途知返,且饶你们一命。
若是再执迷不悟,且将尔等祭了鸣鸿,以告刀岭先辈!”
“孽障!”
谭从也不客气了,祭出武器,“今日便取尔等性命!”
谭天权猛然跳起,手中鸣鸿爆发出一道刺目的亮光,恰若凤凰展翼烧杀千里。
阮寄真眼前一亮,心道原来“凤凰刀”
竟是如此漂亮的功夫。
且不知与自家剑法比起来该是如何?只可惜自己一直伤重,最近才好了些许。
待之后有机会,必要和这霸道烈气的凤凰刀比上一番才是。
他这么想着冷不防被旁边的谢灵均拽了一把,便一脸不解地看着他。
见师兄满脸疑惑,谢灵均便知他这痴病又犯了,叹了一口气他指了指自己的后背——原是担心师兄背后的伤口。
阮寄真朝他一笑,示意并没有问题。
话虽如此,谢灵均还是不放心,心想等一下要把人留住查验一番才好。
这种打来斗去的,牵扯到口子又要修复好久。
一方庭院里刀岭的围斗在一处,云极山庄的人在旁围观。
便显得坤华门与地家门十分多余起来,想做些什么偏又无人搭理,真是像极了两者在江湖上的地位。
赖语堂缩在人群里,看到地上已经凉透了的温宿尸体不免一阵恶寒。
前几日,这人还捉着自己威逼利诱,现在死得这般惨。
他倒生不出什么幸灾乐祸的心思,只觉得无比恐怖。
如此想着,他便起了逃跑的念头。
于是他扯了扯身旁的下属,挤眉歪眼地示意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