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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下次,我也不能保证你能手足健全地站在这里。”
花辞树想到上山当天那一声莫名其妙的爆炸声,只得咬着牙信了这句话。
这种正面反抗,迂回潜逃的战术不行。
花辞树便想着来点阴的。
在云极山庄待了一段时间,他也并非全然无知的。
没过多久就知道那天一起来的白发孩子并不是方无应的弟子。
而是那个叫迟九素的大夫的弟子。
花辞树每次被师兄操丨练得身上都是淤青,送药来的都是那个叫谢灵均的人。
回想起来,自己就是因为骂了这个人,才被阮寄真折磨得没有反抗之力。
他打不过阮寄真,几乎每次挑衅都是单方面被殴打。
段北秋那个小胖子看上去圆滚滚的,武力值竟也不低。
花辞树虽和人打架次数多,但架不住野路子很快被摸清了底细。
更何况,段北秋口袋里还经常装着一些不知名的小玩意儿,弄得花辞树叫苦不迭。
柿子就要挑软的捏,想谢灵均一个学医的,看上去就瘦瘦弱弱的,能有什么厉害的地方。
而且听说身上是有什么病,难怪阮寄真每天都看孩子一样照顾着他。
这种一看起来就比较好对付。
冤冤相报何时了,花辞树决定从谢灵均身上下手。
虽然花辞树有拿捏挟持谢灵均的打算,但计划不是这么好实施的。
首先谢灵均并不与方家师兄弟住一起,而是与迟九素住在通仙小径尽头的若有楼里。
就算是出现在人前,那必然也与阮寄真不分不离,坐行一处。
此二人仿若一体,花辞树根本没有单独靠近的机会。
咬牙忍耐了十多天,可终于让花辞树找到了机会。
那日傍晚,谢灵均给方无应还有段家夫妇送新制的药囊后并没有立刻返回住处,而是往旁边偏院的地方去了。
那个偏院一般堆放杂物,很少有人进去。
花辞树当机立断,握着腰间一柄一直随身携带的弯刀跟了上去。
进了偏院,谢灵均背对大门似一直在一堆木器里寻找东西。
花辞树躲在院门后小心潜伏着,他想等会儿悄悄靠近谢灵均,用弯刀威胁他,让他带自己下山。
虽说这法子有些卑鄙,但花辞树心念自己并无伤人打算。
只要谢灵均不反抗,一切都好说。
这般安慰了自己两句,花辞树捏着刀柄,将脚步声放慢放轻,慢慢向前面那个毫无知觉的人靠近。
花辞树已经尽量悄无声息地靠近前去,那柄弯刀已经从腰后取出,就在离人还有五步之遥的地方,一直弯着腰的谢灵均忽然站起身来。
他仿佛想起什么一般,轻轻啊了一声。
然后笑容满面地转过来,看着花辞树问:“师弟,你找我可有事?”
悄悄靠近的花辞树完全没有想到谢灵均会突然转身,收到了惊吓的他一点儿没反应过来。
当谢灵均笑眯眯地抽走他手里的弯刀时,连反抗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