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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精纯之力如海潮一般涌现上来。
凡是在场的会武功的,都被这一幕所震撼。
还是这样小的年纪,竟有如此内力!
而还不等众人惊叹两声,贺潮盛与阮寄真已然对上一掌。
澎湃的力量炸裂开来,将院子里的园景掀了个七零八落。
贺潮盛感受到少年对抗上来的力量,向后跳开,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这一掌他当然不曾使出全力,可阮寄真已经能完整地扛下来,已经叫他惊愕不已。
贺弘对着眼前一幕叹为观止:他总算明白祖父日日叫自己勤加练剑是何原因。
敢问天下年轻一代中,有谁能接得住贺潮盛正面一掌?他已经呆了,连上前阻止都忘了。
“爹!”
门口传来一声怒喝,贺飞白脸色发青地站在门口。
他接到家中传信就知事情紧急,结果一进大门看到自己老子欺负一个小辈,这可真是丢尽了脸面。
连忙开口喝住了贺潮盛的动作。
贺弘因这一声喝,方如梦初醒般反应过来,惊得跳起来跑到阮寄真身边,“阮少侠!
请勿要怪罪!
祖父,祖父不过是痴迷此道,想,想要再见一见云踪剑法的精妙……”
说着他略责备地看了祖父一眼:哪有别家晚辈一上门,你就喊打喊杀的?眼见着儿子孙子都用一种不赞同的眼神看着自己,贺潮盛下不来台,哼一声就甩袖走了。
阮寄真此时心中很是不愉,但也不打算说什么,不过摆一摆手。
贺飞白头疼不已,只盼着这一茬赶快过去,便速速去与阮寄真交谈起来。
云极弟子此时已经颇为疲惫,但还是强打起精神与贺飞白将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然后又把方无应的书信取出来,递给了归雁盟盟主。
听到阮寄真描述的事情,贺家父子已然是惊讶。
再一看方无应的书信,二人的脸色前所未有地凝重起来。
贺飞白起身皱着眉走了两步,似无比艰难地方抱拳道:“实不相瞒,少侠所说之事,吾等乃是一无所知。”
阮寄真眉头一跳,快速问道:“是北盟一无所知,还是归雁盟一无所知?”
贺飞白的神色愈发艰难,喉头滚动了几番,才咬牙含恨道:“是归雁盟。”
这便是归雁盟的难处了。
贺飞白主张江湖行事也应该有法度,不可滥杀私斗,但是却不愿意成为朝廷爪牙。
这些年他为了维持局面已经十分辛苦,但架不住盟中的门派纷纷离心。
关于血滴子的事情,他真是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
朝廷摆着招贤的名号,但是却绕过了归雁盟。
这无非是在说明,归雁贺家早已不得朝廷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