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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地靠近川蜀,空气中都有一股*的味道。
小镇繁华热闹,刚入了城门,就见来来往往的都是人。
迟九素先带着阮寄真到自己开得医馆转了一圈,取了些常用备急的药材,才慢悠悠地往目的地而去。
此番来的是镇子上的大户,主人家姓谢。
年轻时做些倒卖的生意发了大财,退回家乡后,成了一方乡绅。
若一些小病,医馆里养得大夫也医得了。
可传信上来,说是谢家老太爷怕是得了烈性转染病,看似是天花,却又不像。
因为太过诡异,需要迟九素下山走一趟。
到了谢家门口,果真是雕梁画栋,见过大世面的装饰。
敲了门,说是百草堂荐来看诊的大夫,家仆忙忙把人迎了进去。
刚入了内院,便见一个乡绅打扮,带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妇人迎上来。
据说是谢老太爷的大儿子和大儿媳。
因为听说有烈性传染病的可能,大家都不敢靠近病患,都聚集在另一处院子里,惴惴不安地等着。
到了谢老太爷的住处,只见那窗门都关的死死的,一点光都见不得。
迟九素皱了皱眉,从袖中取出一块长巾系于脖子上,准备拿来捂住口鼻。
又对跟在后面冒着大汗的谢老爷说。
“这孩子乃是我侄儿,帮我拎药箱的。
病患之处不便让他进去,可否让他在这院子外等候?”
“这是自然,”
谢老爷擦着脑门上的汗,对旁边的仆从招手,“来,把小少爷带到前面亭子里去,备上点心。”
阮寄真现在听到点心两个字就脸色发绿,忙说不必如此麻烦,看了迟九素一眼就跟着谢家仆从到前方的亭子里去了。
此处景色纵然是秋时,依旧是十分怡人,但与夕照峰相差甚远。
而且这院子一看就是近日才打扫过,一些修扫的痕迹很新。
想来是谢家人觉得老太爷大概是救不回来了,找个偏僻的院落一放。
到时候不会因为死人,让好物件染上了晦气。
阮寄真看了两眼就觉得无甚好看的。
眼见着此处只有自己一人,他干脆双脚一跨一蹲,扎起了马步来。
不一会儿,他就已经是超然入定,仿若融入这苍茫院景之中。
正清心静性地背着师父教的口诀,阮寄真忽觉余光一闪,一个白色东西从花丛里窜了出去。
他心中一惊,等了一会儿,又不见其他动静。
心道,莫非是只野猫?可若是野猫,可没有方才那般的高度。
阮寄真心中犹疑了,还是直起身,走到那处树丛边。
他迟疑了一会儿,才拨开树丛钻了进去。
那树丛后面正是一处出水的暗流,只见一个满头白发的孩子站在暗流边,朝里头扔些什么东西。
云极首徒显然还没有养成日后的淡定性格,见这与常人不同的发色,他忍不住发出了一些动静。
站在前方的小孩子被这动静吓得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