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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狠辣恶毒,谁能比得过这暗部第一人呢?吴良虽然这么说,但眼中饱含轻蔑。
他认定了这些武林正道为了所谓的侠义,从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落得个滥杀的名声。
这句话方落,他便看到阮寄真掐着人脖子的手慢慢松了下来。
脸上的笑意愈盛,心中的轻蔑也就愈盛。
然而,阮寄真做了一个出乎他预料的动作。
只见云极弟子放开手中的俘虏,捡起此人的长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丨进了这人的大腿里。
血滴子一声惨叫,震得人耳朵一麻。
吴良脸色微变,不由眯起了眼睛。
“在下师门既然无恙,倒也不愿意沾染血腥人命,这一剑便当报仇了。”
阮寄真淡淡地说。
还不等吴良说什么,他忽然对台下抬高了声音:“灵均,午时吴大人送来的良药何在。”
谢灵均几乎是立刻就明白师兄要做什么,取出那装着绝命牵机的药瓶子,跑上台递给了师兄,“在这里。”
阮寄真朝师弟笑了笑,从瓶子中倒出一颗药丸,蹲了下来。
那刀山火海里滚过的血滴子,便是受了重伤也不做声的血滴子此时脸色大变,无比的慌张恐惧。
拼命躲闪着,死都不愿张嘴。
然而,阮寄真可容不得他躲闪。
强硬地掰开此人的嘴,就把药丸子塞了进去。
随着他的动作,邀月台主楼上是死了一般寂静。
阮寄真抓住血滴子的领子,把他往台下一扔。
人体重重落在地上的声音听得人心发颤。
最可怕的是,这人摔到地上后,就浑身踌躇起来。
捂着肚子无比痛苦得在地上打滚。
他腿上本就有伤,那血竟是比平常流的更快了一般。
整个邀月台就听见此人的惨叫和哭嚎。
一阵磨人的声音之后,此人已经扭曲成了一个梭子般的形状。
头碰着脚,扭成一团,无比痛苦地死去了。
枯木家主已经吓得两腿发软,好不容易扶着栏杆,才颤颤巍巍地说:“你,你,你竟敢杀了……杀了枯木弟子……”
“怎么是我杀的?”
阮寄真拉过师弟的手,偏头问,“这药可是吴大人好心送去剑域解毒救人的。
说起来,吴大人当真是好手笔,不过是个药瓶子也要用汝窑的天青瓷来装。
想来这的确是当世无二的好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