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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思芳招呼两个小的进来,然后没设防的被送了两枝红梅。
她满脸惊喜,叫了丫鬟来插瓶,问道:“哪来的花。”
“师兄带我们去山里练剑术,顺手捎回来的,小秋说婶娘喜欢。”
花辞树接话,把段北秋的千辛万苦瞒住的孝心给抖得一干二净。
段北秋从脖子红到脸,瓮声瓮气的,“没,是小花先摘的。”
瞿思芳眼中发热,直说两个儿子没白养,知道孝顺了。
两个小的不好意思,哄一下跑去看段理。
“爹,你好点儿了吗?”
段理拍了儿子两下,“好多了,比前几年不知道好多少。”
段北秋懵懂地点了两下头。
花辞树看他情绪不对,凑过去说:“别呆了,等我们和师兄那么厉害,就去找荆王报仇。”
“没白交你这个兄弟!”
段北秋很激动,“啪”
一下拍在花辞树的肩膀上,疼得三师弟倒抽一口冷气儿,嚷起来:“师兄,快帮我看看,肩上是不是青了!
这小子下手没轻没重的!”
“等你攒够了五个手掌印,再来找我,”
谢灵均笑着弹他的脑门儿,“你们师兄呢?”
“噢,刚回来就被师父叫走了。”
谢灵均点点头,对段理夫妇说:“师叔,婶娘我先回去了。
热敷的药我等会儿叫药童给送过来。”
瞿思芳感激万分,她知道自己丈夫的病怕是一生难愈。
但到了每年天寒之际,迟九素与谢灵均总是会先想起来给丈夫缓解痛苦。
便是这等细小的关怀,才最叫人不知如何回报。
又多嘱咐几句需要注意的点,谢灵均就告辞走出了段家的院子。
顺着小折廊没走几步,便看到迎面过来的大师兄。
他欢呼一声奔上前去。
阮寄真拦住扑上来的人,温柔笑道:“什么事,这么开心?”
“看见你便觉得开心,”
谢灵均一笑,从师兄怀里退出来,“你等会儿要下山么?我正好要去镇子上的医馆,一起去不?”
“也好,”
阮寄真一点头,他正巧要去镇上收些情报信件,二人同往也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