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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们兄弟二人之间的阴私祸害,当避嫌才是。”
“话虽如此,但是自那招贤使岳阳楼一唤,谁都知道朝廷在找方无应。
我们与朝廷又走得近,如今去了牛耳镇这十余门派里,多少都传言是我们北盟为讨好朝廷派去的。
若是背上了谄媚之名,怕是于己不利啊。”
“哼,谁知道这些门派里有多少是应了招贤令,又有多少是应了徐北的荆王令的。
忠诚大义最后成了谄媚奉上?我们归雁盟可不背这样的名头。”
“既然如此,不若广告天下归雁盟的态度,以防脏水泼身?”
一众乱哄哄的讨论里,一直皱眉不语的贺飞白听到这里伸出手示意不必多说。
只需将之前所说之意告知那北盟四派即可。
其他之事不必多言,以防多显刻意。
凡归雁盟之人近日都无需特意打探云极山庄的消息。
说完他不愿再多言,又一届武林大会将近,这个无比鸡肋却必须要办的盛事已然让贺飞白无比头疼,云极山庄与朝廷的纠葛他实在不想参与。
眼见盟主露出疲惫之色,客卿们识趣地行礼告退。
贺飞白点头应允,点着其中一人道:“弘儿留下。”
贺弘乃是贺飞白独子,年不过二十,跟在父亲身边也做了许多事。
因为父母的期望很高,他对自己的要求也很是严厉,办事总讲究面面俱到,妥帖安稳。
朝廷为寻方家宝藏之事,对归雁盟威逼利诱,施恩拉拢。
贺弘也是日夜苦思,想不出万全之策来。
“父亲,归雁盟不参与这事,朝廷那边怕是不会满意,”
贺弘上前一步,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贺飞白摆了摆手掌,道:“不满意又能如何,我贺飞白虽主张江湖侠士不可脱离法度之外,却也不是他李家人的爪牙。
他忌惮朝中老臣,方家旧部,想要方家宝藏那便自己去寻。
莫非暗部血滴子是摆着吃的看的么!”
所谓侠以武犯禁,武林厮杀多以私怨而不止不休。
贺飞白认为身怀武艺却绝不可仗势欺人,哪怕是江湖恩怨也绝不可脱离大肆法度。
此等主张也使他偏向于朝廷一些。
只是江湖争斗复杂,最后演变成了北盟南都互相别苗头,朝廷也不愿轻易放过这群不愿遵从管教的江湖客。
一腔抱负想要成真,那也是难上加难。
江湖上争名气争势力争那百年威望,如今官中还要来掺一脚。
当年朝廷诛杀叛逆时,贺飞白夹在其中两头受气,见方无应大义之举,他可是无比佩服的。
至于那点名头被白玉京占了去,他倒没有特别在意——归雁盟近年来多助官中捉拿江湖作恶之辈,名声也并不会比白玉京差到哪里去。
若归雁盟与姬云海一脉不曾有过嫌隙,以贺飞白之刚毅正直,倒是真想与方无应把酒几盏,好好论一论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