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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帝下旨着自己的弟弟上京陈情,请没陈出来,送回来一具皇亲尸体。
朝堂之上自然是议论的。
但是随着后来那些证物呈入,就没有人敢议论了。
与荆王有些来往的大臣自保都来不及,自然没空去追究荆王的死因。
当今很高兴,假模假样掉了几滴眼泪,就下旨将这弟弟葬入了皇陵。
至于如何规格,实在无甚可提的。
如此谋反之贼没有死后鞭尸,已经是皇帝的仁义了。
这糟心的弟弟面都不用见,就能干脆利落地打发了,憋屈了好几年的今上连着几日都觉心情舒畅,然后就开始操心另一件事了。
年后的敲打自然是有用的,血滴子动作利落地就解决了大半的江湖莽夫。
名单呈上来,睿帝翻阅一会儿,心中倒也满意。
他不认识那些江湖门派,却也知道北盟南都。
对二者的心态,自然是大不一样。
南都完全脱离朝廷管制,霸占着朝廷势力难以掌控的南方本就叫这位陛下不痛快。
从得到的消息来看,这南都与荆王勾勾搭搭,暗中做下的事情也不少。
睿帝对此自然是欲除之而后快。
至于北盟,说是亲近朝廷,可行事也太迂腐了。
说什么坚持法度,却不知当今想让他们做的,正是脱离法度的事情。
北盟的主张在睿帝心中实在是腻味得不行,但又不好直接反目,干脆眼不见为净。
借这次机会,放方知北盟内部便有极大的分歧,只需威逼利诱一番,自有人上钩。
可以说收复了北盟,也差不多收复了半个江湖。
从当前来看,成效似是不错。
于是,这位皇帝便想试试这收服之后的效果如何。
若是倾半个武林的力量去平那夕照峰,可否能将这心头的惦记给摘下了。
睿帝打探的心思,吴良看在眼里。
他没有对此表示反对,于是便把这道命令传给了谭从等人。
想那夕照峰,可是血滴子的精英上去了都没有成果的地方。
在吴良看来,不过是乌合之众的几十个人能翻出什么花来?
血滴子的总统领一点儿都不介意拿三个门派去做炮灰,反正倒霉的又不是他的人。
还能用事实来反驳这位热血上头的皇帝,有些事情他擒不好路数,就不要随意插手比较好。
尚不知睿帝那边如何反应,他已经给刚从徐州回来的祝涛下了新命令:“谭从被俘,谭天权等必会趁机夺回刀岭。
你带上十人去刀岭山庄那边守着,遇到人只管杀了了事。
然后把谭天权那柄鸣鸿刀给我带回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