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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的地方在不远处,围了许多人,景柏虽然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但凑热闹是人类的爱好,苏棠音倒是喜欢看这些东西。
这次就是专门陪妻子出来玩,她想做什么,景柏都会如她所愿。
景柏牵着苏棠音过去,因为那里围了太多的人,苏棠音个头不算高,有些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景柏下意识想要将她托起放在肩上。
他这人生的宽肩窄腰,苏棠音身形纤细,之前看演唱会的时候景柏就趁她不注意将她托起来过。
但那是趁苏棠音不注意的时候,她被托起来的瞬间就吸引了大片的注意力,又羞又恼当即央求景柏把她放下来了。
现在,当景柏一弯腰,她就知道他要做什么,过去的记忆一瞬间涌上来,她急忙后退几步。
“不用了,我们排队等会儿,过会儿前面的人就散开了。”
“要等很久的。”
“不会的。”
刚说到这里,前面就有人离开了,苏棠音急忙示意景柏去看:“你看,他们是不是都走了,我们快去看看。”
苏棠音牵起景柏的手上前。
她兴奋地拉着他挤进去,才发现里面是个小摊,摊主摆开了一张桌子,桌子旁摆了颜料。
苏棠音了解过舟青山,当即就认出来,“阿景,你听说过丝画吗?”
“宝宝,是什么?”
景柏其实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毕竟也是学了很久的人类生活常识,但瞧见苏棠音微挑的眉头,那些话忽然就不想说了,想听她絮絮叨叨为她讲。
苏棠音拍了拍他的脑袋,眉眼弯弯说:“是一种民间工艺,历史很悠远的,瞧见旁边那些白色的丝巾吗,旁边放的颜料都是特制的,用那些颜料画上去的图案在经过沉淀后,会和其他的颜料混合出别的颜色,不过最终呈现出什么颜色,就得看你的运气了,空气湿度啊、手法啊什么的,都会影响它的成色。”
说到这里她想起了之前的经历,感慨道:“我大学毕业和朋友去旅游,在那边也看到丝画了,但我染当时画出来的还可以,就是放了几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当时的天气太潮湿了……嗯,不太美观。”
她掏出手机,给景柏看自己当年画出来的,可能是天气潮湿,或者是上了太多颜色,看起来太过艳丽,许多种颜色堆积到一起,瞧着确实不算太好看。
景柏摸了摸苏棠音的脸,问她:“宝宝想做吗?”
苏棠音点头:“试试呗,你试过吗?”
“没有。”
景柏牵着她上前,“我们一起画。”
他交了钱,这次苏棠音没有插手,让景柏自己去学。
老板跟他说明白规矩后,苏棠音已经找好小板凳和桌子,坐的板板正正朝他招手:“阿景,快来。”
景柏立刻抱着丝巾跟了上去。
他拉开板凳坐在苏棠音对面,铺丝巾的时候,趁没人注意偷摸亲了苏棠音一口。
苏棠音怒瞪他:“在外面呢!”
景柏笑的张扬:“没人看见。”
知道他脸皮厚,其实根本不在乎别人看没看见,但苏棠音脸皮薄,瞧见他没皮没脸的模样,气的在桌子底下狠狠踹了他一脚。
景柏也不生气,将画笔递给苏棠音:“宝宝,一起画。”
苏棠音趁刚才景柏没来的时候找好了图,她将手机摊开在桌子上,接过景柏递来的笔:“阿景,我们画这个。”
是一副漫改的画。
景柏瞧见后一愣,那副画上是两个q版的小人和一只q版的猫,女生蹲在地上,手上拿着个火腿肠,另一个小人是男生模样,为她递来一个小盒子。
他一眼就能看到,那是他们初见的时候。
严格意义上说,是他以景柏的身份跟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景柏计划了很久的见面,穿着打扮都是按照苏棠音的喜好来的,迅速让她放下戒备。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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