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高丽花吃了大亏,嘴皮子可不饶人,破口大骂道:“暴发户,你八成在哪里抢了一家钱庄,穷人乍富,这把子年纪才会打扮得这么花梢。
抬你姐!
你再接我一掌!
“
“恶扁鹊”
张臂一拦,道:“我来应付。”
高丽花边骂边退下,来者花衣人道:“你这副德性,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鬼,你来应付,你应付得了吗?”
“恶扁鹊”
道:“我这副鸟架子,的确是姥姥不亲,舅舅不爱。
只不过,尊驾有没有尿泡尿照照自己这副德性?说你是窑子里的龟公吧!
又没有这么霸气。
说你是当铺掌柜吧!
你又缺乏那点世故。
老实说,尊驾真是个四不像。”
此言一出,其余诸人俱蓄势以待,准备一搏。
哪知此人忽然咧嘴大笑,道:“有意思,有意思!
居然有人能消遣大爷我。
你老小子何人?”
“我?无名小卒,江湖郎中。”
恶扁鹊道:“不过我要提醒尊驾一件事。”
“什么事?”
“咱们至少见过一次,尊驾真是贵人多忘事。”
“噢?我见过你这位邋遢男子?”
“有一次在下到怒山中采药。
在山洞中避雨,有位冒失的仁兄,进洞没打招呼就搜我的药篮,不知道是不是大爷你?”
“哈……”
来人大笑一阵,道:“恶扁鹊,看来你记性还不错。”
“恶扁鹊”
顺蛇顺竿上,道:“如我猜得不错,尊驾必是‘东黑西白,的二奇之一’不了‘大师了!”
“哈……”
白成家大笑道:“大爷在江湖中闯荡数十年,还没有人叫我一声‘大师’的。
‘恶扁鹊’,大爷有点喜欢你了!”
“恶扁鹊”
道:“这么说,白大侠也不否认欠我一个人情了?”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