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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在家中,坐读别人的生死别离,爱恨情仇,永远那么爽!
复仇、逆袭、手撕渣男、脚踩白莲,又何其痛快!
只是什么是真相,什么是真情,又有谁看得清?那些爱的痛,离的苦,除了当事人,谁还能刻骨铭心?
就像她至今都不曾知道,自己的母亲曾夜闯林家,毫不讲理地将她深爱的男子打到脾脏破裂,至今未曾恢复。
“来,新郎要拖着新娘的腰,对!
新娘要再妩媚一点,害羞一点!”
“好的,现在新郎把腰弯下去一点,去吻新娘!
再弯!
爱慕地看着彼此!
好极了!”
三点半拍摄结束,邢天航礼貌地表示要送柏凌回家。
“哦,不用了,我自己走好了,你还要赶去开会。”
“没事,顺路。”
邢天航淡淡微笑,就如以前认识那么多年,他始终是那样的优雅君子做派。
“我难得出门,还想在附近逛逛街。”
柏凌说,虽然方才拍摄时做过许多亲昵动作,但真出了那个影棚,她仍旧是对他说句话都会慌乱。
将来又如何胜任人妻?
呵呵,想多了。
他们不过是名义夫妻,就像方才的婚纱照一样,做个样子,然后挂出来骗人的。
“既如此,那我就先走了。
婚礼见。”
邢天航微一欠身,戴上墨镜,扬长而去。
看背影,端的是个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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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凌没有去逛什么街。
她约了林轻语。
如今她不得自由,难得有个机会出门,自然想弄清楚当自己在疗养院中颓废绝望的那段时间里,外面世界到底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父母不说,邢天航不说,她只能问林轻语。
林轻语很是准时。
柏凌刚在咖啡店中坐下,便听到有人喊她,“柏凌姐。”
“轻语。”
柏凌招呼她坐过来,盯着她的小脸端详了下,“好像瘦了。”
“是吗?”
林轻语摸了摸自己露出小尖尖的下巴,笑了笑说:“我开始健身了呢!
才一次,这么快就有效果了?”
“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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