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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个从上海飞香港,一个从吉隆坡飞澳门。
他到香港转坐渡轮,岑峰直飞澳门,两人几乎在同一时间抵达。
一见面,岑峰甚是客套,但江木泽不喜欢寒暄。
浅聊几句后,江木泽便步入主题:“岑叔叔,我想送小妹去英国留学。”
“好啊!
我完全同意,只要你能劝得动她!”
可能是近些年来,单相思导致的,岑峰似乎对女儿很了解。
“什么意思?她很难劝吗?还是你们早有接触?”
江木泽不解,岑峰别扭地笑笑:
“没有,就是感觉女儿的性格应该都随妈妈吧。”
“这个不太懂,但刘教授还真的很固执!”
江木泽回忆起往事,
“当年,正是我经济巅峰期。
当时如果她愿意告诉我病情,我会毫不犹豫地送她去美国治疗!
可惜她没说,甚至对所有人隐瞒,就连我给她的二十万,她都留给了他们两个做学费。
遗憾啊!”
“可能是以前穷怕了,也可能是担心孩子。
释怀吧!
我们都应该释怀,就当是对她泉下有知的安慰吧!”
岑峰抹去感伤,对江木泽感激道,
“玲玲能遇到你,应该是上辈子做了善事了!”
“岑叔叔,不必放在心上。
只要我们都好好的,就是最好的相遇。”
“嗯,我们都会好好的!”
时过境迁,大家都应该释怀。
逝者安息,生者必然要活得精彩,活得有意义!
曾经贫穷的过往,留给他们的应该是最好的经验,而非伤痛的源头。
每个人,包括岑砚玲和刘键,都要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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