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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灵枢诚实:“要色|诱也是他色|诱我,我这个姿色,诱不了他。”
电话那头“哦”
了一声,意味深长地。
房灵枢只好换了严肃的语调:“这案子很急,本地政|府非常紧张。
你知道的,不是大案要案,我不会专门烦请你来讨论。”
Kevin也调转了语气:“那么,先谈谈你的看法。”
房灵枢于是将梁旭的大致情况描述了一遍,又把基本案情以他的理解做了简单陈述:“具体的细节我在邮件里罗列给你了。
细节太多了——那时我和他第一次吃饭,我故意问他一米阳光怎么样,他可真够纯,立马回答我一米阳光不在明德门。”
一米阳光在翠微花园门口。
“很显然,他对翠微花园熟悉得很。
目击者也证明了这一点。”
房灵枢说:“我们先不讨论证据,只做疑点推断。
事实上,梁旭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对于他父亲的死,他试图表现得很悲伤,但他应允我的邀约,包括后续的所有反应,都给我一种感觉,四个字总结,就是‘大事已毕’。”
“总结得好。”
“他有许多个理由可以拒绝我,但唯独没有提起最应该的那个理由——如果他真正悲伤,他就不应该再和我出来玩耍——父亲的死对他来说已经不再是个心结了。”
“是的,你很好地引导了他的真实状态。”
“不不不,别忙着表彰我,这不是我的功劳。
他这种情绪从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他已经从丧父的悲痛里解脱了,所以那天他才除掉了孝纱——如果这个判断是正确的,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大胆地推测,就在二十七号当晚,他已经为父报仇了。”
“没错,但他还需要一个理由来解释他的放松状态,所以他下意识地选择了‘我要活下去’。
而非‘我要报仇’。”
“但现在的疑点是,他十一点以后已经出现在网吧,我就是目击证人,而卢世刚的死亡时间要向后推至少三个小时。
这个时间怎么解释呢?”
Kevin思考了一会儿:“其实他很有可能无罪,你完全是站在有罪立场上质疑他。”
房灵枢答得坚定:“破案疑罪从有,判案疑罪从无。
他有嫌疑,我就有权怀疑。”
“真可怜。”
邹先生说:“他似乎真的把你当做朋友,而你却试图把杀人的罪名往他头上扣。”
“我可没有同情杀人犯的爱好。”
房灵枢答道:“梁旭可怜,死者难道就不可怜吗?他还能逍遥自在地跟我打球喝茶,而死者只能躺在冷柜里等待下一轮尸检。”
邹先生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你还是这样,冷酷狡猾,但是可爱迷人。”
“告白选个恰当时间好不?”
Kevin停止了调笑:“所以现在轮到我来说了。
灵枢,你确定要听吗?”
“有P就放。”
“我要说,你对这个嫌疑人,很不公正。”
Kevin说:“你和你的父亲一样,潜意识地在包庇他。”
新奇的立场,房灵枢有兴趣了:“说吧。”
电话那头不紧不慢,先响起一声火机清脆的“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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