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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晚星看了眼面前一脸怒气冲冲的刘玲玲,绷着脸的把时愿护在后面,
“你是谁?”
她就不明白了,时愿没招谁没惹谁,怎么总有这么多人来找她麻烦!
刘玲玲自报家门后,眼神心痛又冷厉的看向时愿,
“聆曲作为传统文化,本来该得到更好的传承和发展,但是现在却已经落寞到无人问津,你还要借着假聆曲大师的身份来践踏它,为了博流量没有下限!
我绝对不会允许有你这种人来辱没它!”
时愿看得出来,虽然这个刘玲玲说话难听,却是真的喜欢聆曲的。
“刘团长,我以前是学过聆曲,但我从来没说过自己是什么聆曲大师。”
“就算你学过,肯定也是学的些外面的野路子!
只有我们聆曲团出来才是正规路子!”
盛晚星就不爱听了,
“什么叫野路子?时愿她以前就是聆曲团出来的!
连‘百年难得一遇的红绫旦’都没听过,还什么团长呢!”
刘玲玲是从外市调去南洲聆曲团的,对于一些几年前的传闻不了解,而聆曲团多年来入不敷出,很多以前的徒弟都因为吃不起饭而转行了,这两个也都是刚跟着她学了没几年的小徒弟,自然对以前时愿的事完全不了解。
“大明星你是被骗了还不知道呢!
我走前还特地查了一下,聆曲团里根本就没有任何这个叫时愿的资档案资料!
我是绝不会让这个骗子代表我们聆曲来上台的!”
工作人员闻声赶了过来,陆浅歌也坐着轮椅过来看热闹。
看到时愿被刘玲玲带着两个徒弟堵在那,强烈要求她这个骗子滚蛋,陆浅歌心里得意极了。
“小刘,这才几年不见,你这急脾气还真是一点都不改改啊!”
随着道苍老却熟悉的声音响起,时愿身影一僵,就看到一个穿着修行服的老太太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的薄霆枭一身矜贵笔挺的高定西装,周身却透着生人勿进的沉冷。
这是在北洲的地盘上,平时只有旁人卑躬的为这尊大神让行,众人还是头次看到他尊敬的跟在一个人的后面。
陆浅歌摇着轮椅过去,惊喜的薄霆枭的胳膊撒起娇来,
“霆枭哥你特地来看我,都不提前不跟我说一声的?我忙着练歌连妆都没顾得上化,现在看起来肯定又丑又憔悴的。”
盛晚星看了眼陆浅歌脸上的心机素颜妆,恶心的翻了大白眼。
“江老团长,你怎么来了?”
江云的到来让刘玲玲惊讶不已。
江云中年丧夫,晚年又丧女,退休后的她便皈依了云望山的佛院。
当初刘玲玲为了留下那些要离开聆曲团的学员时,特地去云望山找过江老团长,她却说自己不想再理会尘世间的事了,学员想走想留都随他们吧。
没想到江老团长今天竟然亲自出山了!
江云炯炯的目光看向时愿时,时愿下意识的张了张嘴,她眼圈和鼻尖酸胀的难受,死死的攥紧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