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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拥有他7天,别把他玩得太坏,也别弄坏他的脸,他还有其他工作要做——过来,让daddy尝一口你的。”
再次前倾身体瓦伦提诺说得有些不耐烦,但是后仰身子的人类却用从瓦伦提诺指间顺来的香烟隔在了他们之间。
“啊,香烟。”
吻在有着飞蛾领主留下的粉色湿痕的烟嘴上,人类邮递员的语气如此轻柔,就像在说着缠绵的情话,“一种吸入性的烟草制品,含有破坏鼻子里的神经末梢的成分,长期使用会导致支气管炎、肺气肿甚至心脏病等多种慢性疾病。
真是个有趣但危险的东西。”
“……什么?”
“祝您身体健康,瓦伦提诺先生。
如果我最喜欢的顾客身体不适,我会非常难过的。”
温和而真挚地注视着恶魔领主,人类女性随手把烟压灭在贴心地递到自己身边的灭烟台上。
然而当她侧头向这位侍从表示感谢、却发现那是不知何时来到自己身后近乎环抱着她的机械小丑的手时,她直接从桌沿摔了下去,翻到了诧异的瓦伦提诺交叠的腿上,又沿着他的长腿滚到了桌下。
和好奇弯腰查看的另外两位领主一样,瓦伦提诺挑眉注视着慌张的邮递员:她仓促地想要起身,但再次狠狠撞在了赌桌边缘,捂着脑袋倒在了他的高跟长靴上。
这罕见的笨拙表现娱乐到了飞蛾领主,让他坏心眼地分开交叠的长腿,带着红色的长袍像一张撒开的渔网一般罩在本就摸不着北的人类头上。
“啊,多有意思。”
从分开的腿间俯视着总算挣扎出盖在头上的大衣的人类邮递员,她此时正难得慌张地扶着他被棱形的网格覆盖分割的皮肤,平复着稍显急促的呼吸,瓦伦提诺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一样露出了新奇而残忍的笑容,“你不是喜欢这个机械小丑,你是害怕他。”
“害怕?”
跪在他的长筒靴圈出的地盘里,人类女性抬头看向她,尽管稍微偏斜的脸上表情已经恢复了平静,但指尖却无意识地陷入了被网袜包裹的灰紫色肌肉,“我不会害怕。”
“噢,但是你确实在害怕。”
瓦伦提诺用下面的一双手臂抚摸着她的脸,撅起嘴,故意掐出的假声戏耍般哄着微笑的人类,“babygirl害怕又坏又邪恶的小丑,对吗?别怕——”
顺着她的头发摸到后脑勺的飞蛾恶魔突然使劲把她的脸压向了自己皮裤,粉色的涎液从他利齿的缝隙里滴到喘不上气的人类发丝里,哑着嗓子说:“daddy在这保护你呢。”
“ohhhhh~kky~~”
发现对方没有伤害邮递员的意思,罗博菲兹非但没有插手制止的打算,反而咯咯笑着让自己的手指用暧昧的频率震动起来,“要我一起帮忙助兴吗?”
“你可以退下了,小丑,没看到你吓着我的宝贝女孩了吗?”
享受着缺氧的人类在自己身上的挣扎,瓦伦提诺瞥见坐在桌边机械小丑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只是笑着用无机质的莹绿色光镜盯着自己,不悦地啧了一声,“fe,我们会遵守赌场规定的——这是个约定,发誓。”
“太棒了!”
跳起来的小丑哈哈大笑地后退几步,缠在了钢管上,“罗博菲兹永远只为顾客的快乐服务,任何时候,任何事,只需要叫一声~”
暂时没有用他的打算,飞蛾恶魔重新低下头,欣赏着好不容易把被憋得通红的脸抬起的人类贴在他的皮裤上努力呼吸的画面,愈发愉悦地把上面的手伸向已经过紧的皮裤搭扣:“现在,我们之前到哪了~?”
“嗷!这不公平!”
一下跳上赌桌,把筹码碰得稀里哗啦响的薇尔薇特气冲冲地来到了瓦伦提诺桌前,叉腰道,“一直都是val在享受!
我也要!”
“yeah,right”
也跟着插着口袋踩着筹码来到飞蛾恶魔面前,电视恶魔弯腰看着被压在瓦伦提诺的裤子上的人类,屏幕上的笑容愈发恶劣狠毒,“小兔子只喜欢和daddy玩?那你的aster怎么办?还是说daddy要先代替小兔子帮我吸一下棍子?”
“a,已经硬成这样了?太可怜了,voxxy宝贝。”
把女领主接到怀里让她横坐在椅子扶手上,纵容她扯着人类女性的头发把她拉到她的面前,对电视恶魔正在西裤下遭罪的某部位咧嘴一笑的瓦伦提诺的用两根手指掐着邮递员脸颊,看着她眼中自己邪恶的笑容道,“你怎么说,babygirl?你会忍心看着daddy的朋友们那么难受吗?”
而人类邮递员已经恢复了平日笑容:“是的,我很乐意同时服务三位我最喜欢的领主。
但是我有一个问题要先确认……”
“是什么呢,小娃娃?”
咯咯笑着把脸凑近和自己一样被瓦伦提诺抱在怀里的人类,难掩兴奋的女领主放在她的头发上的手愈发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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