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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木招娣的缘故,破天荒的,木氏没有再对木如意进行责骂,要知道在平日里,她是坚决杜绝木如意踏足厨房的,不是木如意不会做饭,而是她太金贵那些个粮油米面,生怕被木如意浪费糟蹋了。
但是,不责骂并不代表着对木如意没有任何惩罚,吃晚饭的时候,木氏就说了,从明日起,后院那一大片的菜地就全归她管,翻土锄草捉虫统统都要包在她身上。
至于浆洗衣物的活儿,就不必再麻烦她了,她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打理好那一片菜地。
那菜地,不但要够着一家四口吃,还要时不时的摘了些往镇上卖去。
按说,这个家里算上木如意应该是五口人才对,但木氏自动将木如意屏蔽掉了。
木如意心里再有意见也不敢说出来,至少,明面上不敢说出来,每日浆洗衣物还可抵扣两个铜板,去后院打理菜地,简直就是吃力不讨好,菜地里杂草长得比菜高,虫子长得比菜肥嫩,这要她一时种出既能满足一家人吃的菜量,又要种出隔上几日便能拿到外面去卖的菜量........这实在是太过难为人了。
日子总得往前过,办法总是由着人想出来的。
木如意硬着头皮战战兢兢地开始辛勤耕耘菜地。
前世,木吉祥住在乡下,她是时常去乡下陪他小住的,种菜多少也会些。
从着接管菜地后,白日里,她的时间几乎都是在跟虫子作斗争,随手翻起一片菜叶,几乎就可见到肥肥绿绿的胖虫子。
最为苦恼的是,这虫子几乎是捉之不尽,今日捉了,明日又是随处可见。
就算是这样,木氏犹自还嫌弃她花在菜地里的时间太过多了。
是夜,月光皎洁,别人都熄灯睡得正熟时,木如意还弓着背弯着腰在从木桶一勺一勺的舀水往着菜地泼去,按说,时值正夏,一日之中浇菜最好是在傍晚时分,这个时候太阳落山,气温回落,浇水就容易吸收,又因着晚上气温较白日低,水分不容易蒸发。
这个道理木如意不是不知道,只是傍晚那时候,她被木氏吩咐着去劈了一堆柴火。
一瓢一瓢的水呈着斜线往菜地泼洒,木如意脸上挂着汗珠,足足费了半个时辰,这才将所有的菜地浇完,光浇菜地不费多少工夫,费工夫的是得一桶水一桶水的往着前院井边去打水。
娴静的圆月高高挂在天空之上,显得夜晚更加的寂静,更加的清冷。
木如意依着木桶坐在石头上,傻傻的望着天上。
木吉祥该想自己了吧,以后他身边少了自己的陪伴,是不是会更加的孤独,好在,自己总算是给他留下了些许傍身之物。
莹莹月辉笼罩在木如意身上,也笼罩着她手上的玉戒指,月光在其上盈盈绕绕,渐渐的,玉戒指发生了变化,由沉闷的暗绿色变得晶莹翠绿起来,渐渐的,玉戒里头雾气蒸腾似要冲出戒面,浓到深处,开始化作水滴。
叮咚.......很轻很轻的声音,轻到木如意完全没有知觉,她望着月亮痴住了。
水滴掉进木桶,没有发生一丝一毫的变化,水还是依旧清澈冰凉。
在木如意刚来到木家的时候,木氏就将她浑身翻了个遍,对她手上这毫不起眼的暗绿戒指也注意过,有那么一瞬是起过占有的心思,但因着木如意刚来,她要装出一副慈善的面孔,也就没有硬从木如意手上拽下去,到后面,也就忘记了。
这也说明,木如意手上的这玉戒指在平时该有多么的寻常不起眼。
夜色有些深了,木如意打了个哈欠,这一发呆就足足坐上了一个半时辰。
木桶里还有半桶水,她起身舀了水往着面前菜地浇去。
拖着疲惫的身子摸黑进了屋,轻悄悄摸到墙边打开被褥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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