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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sp;&esp;「19是人类。

」他轻声重复，「他根本没有机会去学习如何当个正常人。

那不是他的错。

他已经足够强了，接下来他需要的不是更多改造，而是找到对人类的归属感。

」

&esp;&esp;「可是……」

&esp;&esp;「而且，这或许已经是最后的机会了。

如果我们无法说服他，人类是值得保护的，以他的性格，或许根本不会在乎人类的死活。

」

&esp;&esp;「……你疯了。

」他张了张口，重覆：「季凌霄，你这个疯子……」

&esp;&esp;他却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最终只好自暴自弃的扭过头，「随便你吧，只要你能保证19不会危害到人类。

」

&esp;&esp;去除所有束缚，换上一身时下年轻人流行的帽t加牛仔裤，19坐在会客室的沙发上，正低头研究刚刚工作人员交给他的东西。

&esp;&esp;一个小巧的金属块。

只要用手指就可以操控，非常方便。

&esp;&esp;负责19的研究员，季凌霄踏入会客室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

&esp;&esp;少年靠在沙发上，眉眼微歛，低着头，一隻手拿着手机飞快的操作着，速度甚至快到產生了残影。

再仔细一看，手机萤幕上显示的是……俄罗斯方块。

&esp;&esp;季凌霄：「……」

&esp;&esp;听见开门声，19停止了动作，几乎是瞬间，萤幕上便显示出结束的字样，他却不在意的将手机扔到一旁，乖巧的坐直了身子。

&esp;&esp;那模样甚至令人產生了他很无害的错觉。

&esp;&esp;「好久不见。

」研究员轻声开口，「19。

」

&esp;&esp;少年眨了眨眼，淡淡说道:「我不理解，为什么要说好久不见，你昨天才看着我进行测试。

」

&esp;&esp;季凌霄温和的说道：「没有面对面的交谈，都不能算是见面。

」

&esp;&esp;「正常人都是这样的吗？」

&esp;&esp;「正常人都是这样的。

」

&esp;&esp;「那好吧。

」19点点头，像是接受了这个说法，「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