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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怎么会发生成那样。
她真的不知道。
解释到口干舌燥,没有人在乎沈辞宁的说辞,没有人关心她的清白,她被关起来,然后姐姐另嫁,阴差阳错辞宁得偿所愿了。
最开始严韫冷言说的时候,辞宁还会不厌其烦跟他解释,真的不是她做的。
但是如果一个人在心里给你定了罪,你就算磨破了嘴皮子,也不会有人相信,后来她索性也不说了。
严韫并不理会她细若蚊吟的说辞,他拿了外衫披起来,濯湿的发放到了后面,似乎要出去。
辞宁在原地站了一会,跟在他的后面,她默默无闻给严韫拿了擦拭湿发的帕子,严韫转过来的时候见到了,并没有接,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任由她的手尴尬顿在半空中,从她的身畔擦身而过,卷带起一阵冷意。
少女缓缓收回手,转身看向他。
严韫去了书房,翻阅着公文,好一会没有出来,应当是不会走了。
香梅进来伺候辞宁洗漱,在大理寺外吹了好一会凉风,她的身子真的很弱,泡浴时便闷声咳了好几声,眼看着又要病了。
香梅给辞宁擦着胸脯上的水珠,“小姐,奴婢让人给您备了驱寒的药汤,一会您先喝了再睡。”
沈辞宁点头,“好。”
她的目光又看向书房。
严韫自然也听到了浴房中传出来的声音,主仆二人的对话。
听见是听见了,毫无表示,一句问候也没有。
辞宁的湿发已经擦好了,香梅熬的驱寒汤,不是很好的,又苦涩又呛鼻子,辞宁想到严韫,也给他端了一碗进去。
“这是驱寒的,夫君喝一碗吧,对身子好。”
严韫并不曾搭理她。
沈辞宁放在桌上,便一直站在旁边等,严韫似乎觉得她在碍眼碍事,冷声道,“不必。”
“端走。”
辞宁抿紧唇,又小声劝了一会,他声音更不耐烦了,扫眼过来,“出去。”
辞宁停了一小会,出去了。
汤药没有端走,就搁置在旁边,浓郁的药汤热气氤氲散在空中,苦涩的味道萦绕鼻端,他问到极其苦涩的药味。
几不可查抬眼看出去,正巧见到她端着汤药喝,闻起来就苦涩呛鼻的汤药,沈辞宁一口饮尽,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严韫稍顿,随后收回眼。
“”
男人一直在书房都没有出来,她在外室端坐着等,夜深了,沈辞宁的眼皮子微有些重,正考虑要不要进去催催时,盘算着时辰。
最终还是熬不住,她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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