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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立即策马去逮人。
谢殊伏在地上喘着粗气,看来今日是在劫难逃了。
背后的马蹄声渐渐接近,前方忽然有更急促的马蹄声传了过来。
谢殊抬头看去,黑衣蒙面的男子骑在马上,一手甩出鞭子将她拉上了马背,横冲往前,又一鞭将领头之人抽下马背。
其余的人见状纷纷赶来阻截,谢殊尽量伏低身子,好不妨碍那人出手,但肩上的伤实在疼得厉害。
那人也看出来了,挥鞭击退攻过来的两人,一手按住她肩胛,一手折断了羽箭。
“陛下御林军在此,谁敢造次!”
骠骑将军杨峤带着人匆匆赶来,谢铭贺的人马以为惊动了皇帝,连忙上马离去,再不敢逗留。
这瞬间谢殊已经被黑衣人按在马上疾驰离去。
沐白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公子光天化日下消失于眼前,目瞪口呆。
马是战马,行速极快,从太社直取近道到乌衣巷内,直冲到卫家旧宅侧门才停。
谢殊在马上被颠地差点作呕,因为失血过多,经不住就晕了。
苻玄驾着马车紧跟而至,跳下车道:“杨将军带人将那里稳住了,没人看见是郡王救的人。”
卫屹之下了马,连面巾也来不及揭就抱下谢殊进府:“你去暗中知会沐白一声,让他夜里再带人来接谢相。”
苻玄领命离去。
卫屹之将谢殊放在榻上,本想叫大夫来,多留了个心眼,还是决定亲力亲为。
榻上已经染了不少血渍,谢殊当时没跑太远,这一箭射的太深了。
卫屹之端来热水,怕弄疼她,先用匕首竖着划开了朝服袖口,才去解她衣襟。
谢殊穿的很厚,除去厚重的朝服,还有两层中衣。
直到这时卫屹之才知道她比看起来还要瘦。
最后一层衣裳掀开前他的手顿了顿,见到流血不止才又继续。
尽管已经认定她的性别,真正看到那厚厚的束胸还是让他喘不过气来。
谢殊,真的是女子……
这一刻居然百感交集,有欣喜,有惊讶,有愤怒,最后夹杂在一起,冲击在脑中几乎一片空白。
苻玄回来复命时,谢殊的伤已经包扎好。
卫屹之将门窗紧闭,坐在榻前看着她昏睡的脸。
难怪上次摸到她胸口平坦犹如男子,原来那护胸犹如铠甲严实,这次之所以受伤,是因为羽箭刚好射在了肩胛和臂膀关节处。
他挑开谢殊衣襟,看着护胸下隐隐露出的白色布条,知道她还在里面裹了胸。
手忽然被握住,卫屹之抬眼,谢殊正冷冷地看着他。
“你都看到了?”
卫屹之抿了抿唇:“看到了,也早猜到了。”
“我知道你会猜到。”
卫屹之讶异地看着她。
“你一直追根问底,迟早要暴露在你眼前。”
谢殊捂着伤口坐起来:“你要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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