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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卒瞪大了眼睛,目光在三人身上来回扫视,最后定格在崔霜炽身上,用手指着他道:
”
诶,哪个谁,你,对就是你.一看你就是领头的,我给你说咱们这儿可是官驿,看你们这身行头也不像是官员,我们这儿只接待朝廷官员一般人我们这儿可不接待.”
那驿卒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模样打量着几人.袁冰泉早就牵着马去往马厩,剩下三人肖神客仿佛听不见似的抱着剑环视着四周。
盛海涯则一脸愠怒的看着那驿卒.眉头紧锁,显然对驿卒的态度极为不满。
至于崔霜炽嘛,刚刚那驿卒就是指着他说得那一番话,崔霜炽微笑着从怀中摸出了一块牌子递了过去给那驿卒。
那驿卒狐疑的看着崔霜炽然后略带迟疑地把那牌子接过去看了一眼,这一眼不看不要紧.他睁大了眼睛把那牌子拿到眼前几乎都要贴在了脸上仔细的瞧了又瞧.
等他确定后,只见他用两只手颤颤巍巍地把那块牌子又递回给了崔霜炽.
然后结结巴巴地说道:”
下下下下官见见见过侯侯侯爷.侯侯侯侯爷万万万福金金安.”
崔霜炽也没有在意这驿卒的反应自顾自的说道:“我要两间上房,1间双人平房.”
说完便向着驿舍里走过去了,盛海涯和肖神客两人默默地跟上。
然后他俩听见崔霜炽头也不回的安排道:”
盛大人住上房,神客和老袁住平房.”
“是.””
听凭二爷安排.”
那个驿卒连忙跑在前面为这几人安排住房,然后转过头来便点头哈腰的向崔霜炽细说道:
”
侯爷这边请,您要的两间上房请跟我来.平房在那边住平房的两位请在此稍候,我先带侯爷他们到房间后再回来为二位领路.”
原来这驿卒先后态度之所以变化如此之大全是因为崔霜炽递给他的那块牌子。
那块牌子可不普通乃是威远侯何尽欢的身份牙牌.那牌子乃是象牙所铸,上面还大大的书写着一个’勋’字。
凭借此牌在大应疆土上不仅可以随意享受王侯待遇,就连出入皇宫那都是不在话下.
是的这也是何尽欢在他们出发前一天就找到了崔霜炽,把自己的牙牌交给了崔霜炽希望能方便他们此次行事.
崔霜炽深知这块牌子的分量,因此他并未过多解释。
侯爵那可是妥妥的大贵族啊.
这小小的驿站哪里见过这等人物,往常留宿此地的虽然也有不少朝廷大员,但那都是已经卸任告老还乡的老臣,因返乡路过此地在此留宿.
在任的或者说有实权的,今天驾临的这威远侯大概还是头一个.
其实这也正常,你想哪个朝廷里的大人物除了被贬之外会无故离京的.
只不过让他感到奇怪的是传闻这威远侯因为身体不好常年蜗居,家中继不出门也不上朝这时怎么会只带着几个随从路过他们这种小驿站,而且还为其中一个仆从准备一间上房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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