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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此等境地,想的越多便愈发折磨。
不过短短几日,葛永望整个人都憔悴了下来,看上去平白老了十几岁。
苦苦熬了多日,这阴寒的幽禁之地终于有活人靠近了。
只听得外面一阵铁索碰撞声,锁着地牢大门的铁链被卸下来。
阮寄真,谭家兄弟带人一齐走了进来。
赖语堂立马扑上去,用仅剩的力气呼喊求饶。
葛永望眼神复杂,而谭从闭目养神却是看都不看一眼。
阮寄真把扑在自己脚边的赖语堂踹开,扫视在场三人一眼,将他们的反应都看在眼里。
“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谭从装了一会儿,没装住,还是忍不住开口哼了一句。
赖语堂此时也顾不得了,爬起来冲着谭从又急又怒地说:“谭庄主,您是个有骨气的,有胆识的,啥都敢做。
但别把其他人带进去。
说白了,这次来就是为了您的家务事,我们可不想为了你刀岭的事儿送命。”
葛永望虽不说话,但心里也有点这个意思。
“你!”
谭从怒瞪着赖语堂,骂道,“你这个贪生怕死之辈!
有何等面目来教训我!”
“你不怕死,你不怕死,老子还没活够呢,”
赖语堂嘟囔了两句,又不屑了两句,“不过是个西贝货,刚威风了两天就把自己当回事了。
以前谁晓得你谭从啊。”
这可真是戳中了谭从的心病了,猛地扑过来,大有要动手的意思。
阮寄真原本在看着,此时一脚踹过去,将这位被奚落了满脸的刀岭新庄主踹到了一边。
他对谭家兄弟点点头,示意道:“你们自便。”
然后就带着赖语堂和葛永望出去了。
·
云极弟子没把两个俘虏带到多远的地方,就在旁边新搭起来的一个茅草屋内。
一走进去,就看到各种奇形怪状的工具。
另一边有一张长桌,上头摆满了瓶瓶罐罐,还有粗细不一,大约上百根银针铺成一片。
而那位据说是药门弟子的谢灵均正站在桌子上,举着一根极长极粗的针迎着光看着。
一点寒芒未闪,闪得赖语堂两脚一软,跪在地上。
阮寄真指着里头,声音平淡无波:“一边是刚研制出来的刑具,一边则是刚出炉的各类新药。
你们若是不说实话,便从其中选一种试试吧。
还是说,干脆跳过前面的问话部分,直接开始严刑逼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