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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九素无奈叹气,皱眉道:“这不是任性的时候,灵均……”
他自然知道师父说的是有道理的。
他虽有医术毒术,暗器也用的不错。
但到了刀剑相争的时候就成了拖累,帮不上一点忙了。
刚开始的恐慌褪去,谢灵均表情苦涩地低下头。
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实在太过难受,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发现自己又哭了。
“怎么又哭了,”
谢灵均拿手掌抵住自己的眼睛,又委屈又难过。
迟九素当然晓得自己宝贝徒弟极容易流泪,亦知谢灵均心中郁闷难受。
虽然会叫弟子受委屈,但他在这件事不会妥协,再不可能像上次一样,任由徒弟闹一闹就答应放人。
“好了,进去吧,”
他拍拍徒弟的肩膀,“晚一些,再去与你师伯商议对策吧。”
不过就这一小会儿,谢灵均的嗓子也哑了,眼睛也红了。
可还是乖乖跟在师父身后,进了若有楼去。
·
阮寄真将师弟送了回去,再至前厅时,方无应的神情已不如方才那般恼火。
见徒弟来,还给他斟了一杯茶,叫徒弟过来坐。
他叹道:“简直是无妄之灾!”
在师父手里接过茶,阮寄真浅尝了一口,便放下了。
“师父,朝廷那边是忍不住了么?”
“差不多吧,”
方无应整个人向后靠去,“这开春才多久,就已经赶到这里来了。”
“我还以为,他们会先去对付荆王。”
阮寄真道。
“或许是想一锅烩了,”
方无应拿手指敲着桌面,偏头问,“你今日下山可得到什么消息?”
“不曾得到何等不对的消息。”
阮寄真从袖子里将各地传过来的情报递给师父。
这个新年过的很平静,江湖上各门派都挺安静的。
所以这次在牛耳镇上遇到血滴子,阮寄真还是很惊讶的。
简直可说是骤然发难,叫人措手不及。
方无应翻着手里的消息,左右看来倒也没瞧出什么。
思量了一番,对徒弟道:“你写递暗号出去,叫我们的人先盯紧已经投靠荆王的门派的动静。
若有一点风吹草动,速速来报。”
“是,徒儿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