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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你因此而患得患失,又怕孩子真有胎记,到时候你又要自责,又为他担心。
生了孩子,就对他有了一份责任。”
“可我真是特别特别想要一个小孩,会叫我妈妈,叫你爸爸。
到时候他大了,我们三个人一起出去散步,我拉他一只手,你拉他一只手。
或者我们可以把他抬起来荡秋千那样向前走。”
周韵用一种梦幻般的神情说,“好不好嘛?”
难得周韵竟然会跟他撒娇,看她头发海澡似的一大团散在床上,配着吹弹可破的皮肤,张泽马上就血脉贲张,像下山猛虎一样冲了过去,声音有些嘶哑地说:“那让我们现在就开始努力吧!”
他又何尝不想要一个孩子呢,一个男人,没有后代传承他的血脉,简直立马少了一大半奋斗的动力。
古时候那些皇帝开后宫,除了个人享受的方面,让更多的血脉传承下去也是原因。
他的温度热得惊人,手过之处,像一片片火花一样在周韵身上四处点燃,周韵觉得自己像是村子里垒得高高的草垛,轰地一声就燃烧起来了,烧得有些晕乎乎的,大脑像失去了供氧能力似的有一瞬间的空白。
数着周韵的排卵期,张泽像春日最勤劳的农民,在热爱的土地上辛勤努力,希望秋来给他最好的回报。
可惜,孩子真是要看缘分的,一连三个月,周韵仍然没有怀上,两个人有些急了。
虽然是坚定的无神论者,可这么久没有孩子,周韵也不禁有些疑神疑鬼,不会是张泽在寺庙里装神弄鬼,结果却惹到了什么吧。
可是,这话她不会说,张泽也是为了顺利和她在一起才那么做的,现在婆婆一直对她慈爱得不得了,不得不说有这个的原因。
她既然享受了这个便利,就不能再说这件事去刺激张泽,但不可避免她有些焦虑,晚上翻来翻去睡不着。
张泽给她起来给她按摩头皮,按得晕晕沉沉之后拍着她的背,哼着摇篮曲把周韵送入了梦乡,他自己反而一样难以入眠。
他怀疑的是不是他一语成谶,真是因为小时候掉入水中,影响到了他的生育能力。
他们两个犹豫了一段时间,去医院做了个全面检查。
不像上次是哄弄张泽妈妈,这次是真·检查,就是看看身体到底有没有隐疾。
检查完,他们这才去找了高勤。
看着那一堆的单子,帮着找专家看的高勤拍拍张泽的肩膀,“虽然你们两个有钱,不在乎检查的这一点,我也很高兴医院里能多些收入,但你们两个身体是真没有问题。”
“那我们为什么没有孩子?”
专家把了脉,看看高勤,“我得问问这对夫妇一些私人问题。”
高勤说:“今天医院里有个研讨会,我正要去参加呢。”
说完他和周韵两人告别走了。
心想,也怪不得张泽对这个周韵死心塌地,连孩子都没有也不见他在外彩旗飘飘,实在是周韵长得实在是太漂亮了。
专家这才说:“你们一般多久行房一次?”
多久行房一次,应该问一天行房几次吧。
周韵闹了个大红脸,低着头不说话。
张泽挺挺胸,轻咳一声说:“一般一天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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