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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见平儿,便再也不耐,一口柔音远送:"主子来了……"
平儿闻音,才惊觉抬头,果见弘昼驾临,忙拖着巧姐跪了安,只道:"主子安好".周围的侍女丫鬟都围过来在平儿身后跪了。
弘昼恩了一声,也不见哪个丫鬟进去回报凤姐,心下更疑,便问道:"凤丫头还在睡么?怎么就病了?"
平儿脸上顿时现了忧容,回道:"回主子……妃子已经病了好几日……,那日给云小主过生日,妃子多饮了几杯,夜里似乎受了凉……连日都身子滚烫,不进饮食,已经请太医进来瞧过,说是风寒,倒还不相干的,只是用了几副药,也不见身子好转,更是日日昏睡上七八个时辰,园子里的事都不能料理,就今日才略好些……,这会子还在睡着……,都是奴儿等照料不周……,这……请主子示下,要不要去唤醒妃子……?"
弘昼也不答话,举步向内行去,依着规矩,一众宫女都止步留在屋外,只那平儿陪着进去。
进得正厅,却见正厅里正中,就搭了一个黄铜阳纹的玄女香炉,此时丝丝袅袅正飘着一阵沁人心脾的幽香。
回头看平儿,平儿果然知情识趣,福至心灵,忙回道:"妃子这几日用药……我们怕屋子里药味太浓,也问了太医,就焚些个松茸花香……能冲淡药气……"
弘昼点点头,过得隔屏,入得内室,果然闻到一股半浓半淡的药气,也说不清是党参麦冬、防风桂枝……,初嗅来略含清苦,细品倒也有一分温心暖神之意。
再看屋子里,此时六彩珐琅窗格上都挂着两层紫红色的薄纱帷幔,将室外阳光滤得一片暧昧暖红,平日里五彩斑斓的内室,此时只是一片暖红,不看那翡翠百宝阁、金丝楠木妆台、最醒目反而是一张五折的西洋玻璃屏风,上面依依袅袅挂着一件不知是丝是缎的粉紫色裙衫,两根也不知是腰系肩系的丝绒缎带飘飘垂下,想是凤姐身穿之衣物此时褪下挂在屏上,倒凭空添了几份闺房旖旎。
再看靠着内里,镶金绕玉,华纱贵帐,一色淡粉色的贡缎纱帐,罩着一张绣塌,内里影影侗侗一具胴体。
屋内弥漫着一股半浓半淡的药气,也说不清是党参麦冬、防风桂枝……
弘昼再是细听,隐隐约约有女子呼吸之声,缓沉幽浓,醉人心脾,上前几步,约过那挂着裙衫的屏风,近到纱帐之前,见纱帐下朦朦胧胧的凤姐身形,粉纱滤色,越是迷神了。
伸过手,将蚊帐合帘之处轻轻挑开,一侧挂幅挑起,平儿忙上前几步接了,将蚊帐挑高,挂在银还挂钩上,樱口儿一张,想要唤醒凤姐,弘昼却摇摇头示意她且慢出声。
就身坐在床沿,低头看着床榻上卧眠少妇。
但见床上是一床绣着穿花蝴蝶的金粉色锦缎被褥,秋被并不甚厚重,盖着凤姐的身子,此时的凤姐只有脑袋露在被口,卸了妆容,不着脂粉,不抹腮红,不施眉黛,不用钗环,一对丹凤眼儿紧闭,长长的睫毛就盖在眼帘上,可能是病躯泪多,睫毛润润湿湿,眼帘似乎还有一些些的微微红肿,倒显得可怜可爱;凤姐瑶鼻儿挺拔修长,此时呼吸深沉,鼻翼扇扇,鼻头上光亮细洁,泛着房间里灯火瞒映的粉色;再看两腮,此时既非妆容之艳色,也非病肤之苍白,而是一股浓烈的病中的瑰丽桃红,阵阵红潮想是肌肤下滚烫热烈;再看那绵绵双唇,此时晶莹细腻,却偏偏唇角处略略干涩,竟让人有舔上一口润泽一番之冲动;还有一头的流瀑,被一根华铃佩玉丝带扎着头,略有些乱乱的,一挽青丝从左侧脸庞垂下,就挂在腮旁向下,露在被褥之外,直至胸前。
顺着被褥再看凤姐那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子,此时秋被裹身,被领口扎塞的严实,胸前才见凤姐那一对宝贝儿的诱人形态,将被褥拱起成一段风堤云坝,顶尖儿处两个小笋尖角;说柔自柔,说烈又烈,此时伴随着凤姐深沉的呼吸,一起,一伏,摇摇烨烨让人直有抚弄之欲;再往下看,秋被盖在凤姐腰胯之上,腰柔胯圆且不必讲,最是诱人是两腿并拢之处,微微夹出来的那个丁字褶皱之型。
这锦被裹身,说是遮挡,竟然凭空添了几许风流,几许韵味。
弘昼赏看一阵,想着凤姐病中,伸手过去探其额头,本是要摸摸其体温,不想手触及凤姐额头的肌肤骨骼的形状,但觉手上一阵滚烫,伴随着肌理的细腻起伏,那滚烫的触感,说是让弘昼耿心凤姐病症,竟不如说是一阵由体温略高带来的奇异吸引力,竟然不舍得离开。
弘昼慢慢自凤姐的额头轻轻抚摸,仿佛是在探索凤姐的体温,又似乎是在爱抚这花肤柔肌。
弘昼的手沿着凤姐的额头慢慢向下,扫过凤姐的脸腮,那腮上嫩肤娇肉划过,却是一般的红潮起伏,直至凤姐的嘴唇;竟然令得弘昼些许把持不住,轻轻拨弄起凤姐的上下唇皮来。
那凤姐的两瓣樱唇,曲翘薄嘟,此时微微吐着兰麝之气,睡梦中任凭弘昼轻拨巧弄,指尖划过,那唇皮自有弹性,微微颤动,倒是调皮可爱。
弘昼心中已经是泛滥出阵阵征服情欲,掌下之少妇,自然是病中幽眠,身上其实散漫着一股带着三分骚涩的气息,人有病气时莫不如此,谁知混合着屋内的焚香、药氛,夹杂着深红的屋内光线,竟然混杂成一种特殊的吸引力。
凤姐素来要强争胜,此时病中,却是一副格外的孱弱无助、柔媚昏沉之态,倒有一种无力挣扎,任人摆布的别样意趣;合着素装锦缎,裹出身子的凹凸有致,曲线玲珑;最诱惑人是脸腮上那阵平日无从见到的血色潮红,说是病中身子滚烫之色,倒更似几分女子家欲念到了极致的高潮之色,细看细想,竟然是心中有几分怜惜、几分欲念、几分要疼爱、几分要蹂躏、几分要亵戏一番之复杂情绪。
再看那凤姐挺拔秀丽的口鼻,此时泛着病气起伏,呼出气息,带着阵阵体味,隔空闻来,俱是女子天体之香。
弘昼竟然一时念起,也不知怎么的,就轻轻伏下身去,先是啄吻上凤姐的腮帮,在那红红烫烫处轻轻用唇舌扫过,唇舌觉烫,一股麻痒痒之意味,但觉肌肤纹理,每一处都透着娇嫩孱弱,与以往刚强泼辣的王熙凤,竟然仿佛不是一个人。
心中更喜,便啄上了凤姐的嘴唇,自人中处凹下,叼着凤姐的唇皮,仿佛品尝甚么小点一般,吸吮舔玩凤姐的上下弹滑唇皮,不一时,那此时略带干燥的唇皮,就被弘昼口舌润泽得湿润,更加柔软起来。
那凤姐尚在昏睡,不能回应,只是任由自己的唇皮凭弘昼啄玩。
弘昼再用舌尖顶开凤姐的双唇,凤姐眠中,牙关不紧,只能仍凭弘昼顶开口腔,开始侵犯玩弄自己的口腔内的丁香软舌。
弘昼但觉口中一股湿润润软绵绵的触感,黏连着唾液也是香津津甜丝丝的,便越发用力,缠绵婉转的玩弄起凤姐的舌头来。
那凤姐在眠中遭到如此深吻,便觉着呼吸不畅,头儿略略开始转动,脸上也略略显出痛苦之色,一对俏眉在梦中轻轻锁起。
如此神色,越发让弘昼着意,虽然口中也不是堵得凤姐严实,略略留了一些间隙,但是也只是改了用自己的舌尖滚缠着去逗弄凤姐的舌尖。
而一只手已经不耐,慢慢从下往上,轻轻抚上了凤姐被锦被的胸乳。
身后平儿见状,一时也不由脸红心跳,见弘昼如此,又不由心下有些琢磨:难道主子,竟然要在奶奶病中,也要逞欲奸淫奶奶不成?……可怜奶奶与我,为人性奴,若说被主子在随时随刻,只要兴致来了,奸弄淫玩,自然是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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