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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戏台上二月红已经开戏,坐在最中间的那桌客人正在那闹事,“长的什么狗屁东西,听都听不懂。”
“就是,我们也喜欢听花鼓戏,来段花鼓戏听听。”
“下来啊,快下来”
那群人小流氓一样的调戏二月红,二月红眼神一冷终归没有理会他们。
仲任给黑瞎子使了个眼神,黑瞎子立马明白自己小祖宗什么意思,漫不经心的伸了个懒腰走到那人面前,“唉唉唉,你不乐意看就滚出去,倒什么乱啊。”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管爷的闲事。”
那人看了一眼黑瞎子,确定没在道儿上看到过这号人,更加嚣张起来。
“唉,自作孽不可活啊。”
那个人听到黑瞎子的话直接出手准备先把面前这人解决,结果还没来得及看清这个人动作就被卸了四肢和下巴,连带着周围几个兄弟都是一个下场,然后黑瞎子和胖子把几个人掰成对着戏台罚跪的姿势,张日山也在黑瞎子出手的同时把面前的两张桌子给收拾干净,又让伙计把桌上的茶水点心全撤下去换了最好的过来。
仲任一脸淡定的坐在那看着戏台上那个风姿绰约的‘美人’,不愧是九门长的最好看的,小花看着戏台上的身影眼眶通红,他终于又见到师傅了,他从小当家,如果没有红二爷一直在帮他估计早就死在自家那些个亲戚的暗杀中了。
后来二月红去世他就再也没了亲人,现在他又见到了年轻时的师傅,只希望老祖宗能够有办法治好师娘的病,他知道,师娘的病一直都是师傅心里永远无法割舍的痛。
想到这小花看向仲任,仲任也注意到小花的视线,知道他对这位二月红的感情跟深厚,对着他微微一笑给了他个放心的眼神,小花转过身继续看师傅的表演,其他人也看的目不转睛,他们知道小花戏唱的好,但是不知道小花师傅的戏唱的更好啊。
过了好几个时辰戏才落幕,观众散场后他们几人还坐在原处,好像在等他,二月红连行头都没卸下直接下了戏台来到他们面前,行了个礼,抬头看了眼佛爷,‘这是哪位?什么情况?’
佛爷看懂了二月红的眼神,但是他什么都不能说,只好对着二月红露出一抹苦笑,“二爷不用看他了,有什么可以问我,无非是想知道我们的身份,只能告诉你我们是张家人。
至于这次来只为了那辆火车上的东西。”
在仲任说出张家的时候二月红就已经明白了一切,原来是佛爷家长辈啊,难怪。
紧接着听到仲任的话却让他皱起了眉头,好看的人不管怎么样都是好看的,二月红这一身戏服给他添加一抹阴柔的美感,让其他人有些愣神,二月红看着那枚戒指,“不好意思,这个忙我帮不上,我已经很久不碰地下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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