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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却不答话,脱下黄衫,披在红衣少女的身上,持剑傲立。
王式微眯双目,盯着黄衣少年,接着道:“冤句黄霸是你何人?”
黄衣少年剑尖指地,朗声道:“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冤句黄霸之子,黄巢是也!”
王式眼中精光一闪,叹道:“我道是谁,原来是黄师弟之子,果然虎父无犬子。
一别二十年,你父亲他还好吗?”
黄巢不禁跟着轻叹了一声,躬身道:“黄巢见过师伯!
家父一向安好。”
红衣少女吃惊地望着二人,眼里充满疑忌和警觉。
王式微微颌首,望向黄巢身侧的红衣少女,沉声道:“你为何行刺本将军?”
红衣少女退后一步,横剑于胸,咬牙切齿道:“老贼!
我恨不能食尔血肉。”
王式一怔,在记忆里仔细搜索着,自己一生杀阀无数,结仇亦众,她能是谁呢?苦思无果,淡然一笑道:“你的剑法虽博采众家之长,但却驳杂散乱,难以融会贯通,终是镜花水月,难成大器。”
红衣少女心中惊惧,冷哼一声,却知王式所言非虚。
王式话锋一转,对黄巢道:“贤侄入京,所为何来?”
黄巢面上一红,道:“赶考。”
王式“嘿嘿”
一笑,道:“当年,我三番五次恳请黄师弟入朝,他执意不从,还与我割袍断交,却不想有子若此。”
狡黠地看一眼黄巢,王式道:“当下的主考与我还算有些交情,不如我替你说说情?”
黄巢面红耳赤,心下愤恨,慨然道:“不劳师伯。
黄巢艺业在身,中第只是迟早的事情。”
王式“哈哈”
大笑,道:“贤侄倒是自负得紧。”
言罢,回首对着数名家仆打扮的隆额凹睛之人,厉声道:“将这位女子带回府去,严加看管。”
转头笑吟吟地对黄巢道:“贤侄初到京师,就让师伯一尽地主之谊。”
黄巢仗剑横身,挡在一时花容失色的红衣少女身前,昂然道:“免了!
如果师伯还念同门之谊,请放了这位姑娘。”
王式静静地望了一眼黄巢,眼光扫过围观的人群,眉头微锁,摆手制止住家奴,忽而笑道:“哼!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连脾性都如此相似。
既然贤侄对她有意,就遂了你的心愿吧!
你可以带她走了。”
黄巢一怔,但他素来行事果敢,当下亦不探究,携红衣少女快步离去。
长安城东,三十里铺。
夜风轻拂,花香醉人。
红衣少女坐在烛下,呆望着手中的黄衫,心无所属。
忽然,只听店外有人询问道:“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