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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愿被扯上车后,男人高大的身影便像座山似的压了上来。
他急切的把她逼抵在车门上。
时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和陌生的女人香水味。
然后瞥见他白衬衫的衣领上,有一枚醒目的口红印。
她心里淡漠的想着,既然之前他已经找过别的女人了,难道那个女人没有喂饱他么?
男人清冷的身影被一层灼灼的欲望包裹着,让那张俊美的脸看起来既魅又欲。
裴冬默默升起车里的挡板。
这里是市区,晚上又是最热闹的时候。
周围的喇叭声和小商贩的声音,隔着车门听得一清二楚。
虽然车子的玻璃是反光膜的,时愿就有一种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围观着做的感觉。
体内折磨着他的药物,让薄霆枭根本没法走进酒店,也等不及裴冬找一个安静的地方。
时愿突然就想到那个写在纸上的‘愿’字。
对于薄霆枭来说,愿是想要,是索求。
只要他有了兴致,她就要给。
无论是在哪。
裴冬把车子停在一处僻静的地方后便下了车。
事后,体内折磨着他的药效终于散去了大半。
薄霆枭没把时愿送回去,而是在周边找了家私人雅苑,让裴冬把车子直接开到门口后,薄霆枭便用西装裹着时愿进了房间。
半夜时愿去卫生间回来,就看到薄霆枭手上缠着的领带松了。
掌心像被碎玻璃划了的伤口血肉斑驳,一块碎玻璃碴子插在他掌心里,就只露出个尖角来。
床上的人睡得很沉,英俊的脸上还带着不正常的潮红,这些伤口更像是为了克制什么一般。
时愿拉开门,裴冬站在门口,
“时小姐,没有薄爷的允许你不能离开。”
时愿让裴冬去买回她要的东西,在她给那把镊子消毒的时候,一向警觉的薄霆枭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