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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起,你分析得很对。”
那桑侦探赞扬道。
鲁雷达比指着地上的大脚印说:“那家伙为了蒙骗警察眼目,换了一次鞋。
他脱下大鞋,换上一双平日穿的鞋,然后大摇大摆地推着自行车走了。
车印很浅,这说明他没有骑车,凶手只有一个人,没有同案犯。”
“你真了不起。”
那桑侦探又一次感慨道。
说着,他径自走到巴尔克教授面前,“只要这里有自行车,就足以证实鲁雷达比出色的推理。
教授您一定知道公馆里有没有自行车。”
“很不巧,这里没有自行车。
过去有一辆,是我的。
四天前,我带回巴黎了。
那是出事前,我最后一次来这里。”
“是吗?我很遗憾。”
那桑嘲讽似地说。
他转向鲁雷达比,“这样推理下去,我们将得出共同的结论。
怎么样,那凶手是如何逃离黄屋的,你有了眉目吗?”
“大体有个想法。”
鲁雷达比眼中熠熠有光。
“我不如你,但是我想这个谜我也已经解开了,结论也许同你一样。
等总监来后,我要到检察官那里说出我的判断。”
“怎么,警察局总监要来吗?”
“是的。
今天下午,在实验实召开与这次案件有关的全体人员会议。
一起讨论这起案件。
我很遗憾,你不能参加这次会议。”
“我一定要参加。”
鲁雷达比干脆地说。
那桑侦探略含戏谑地说:“你好好努力,将来一定能成为一名出色的侦探的!
但不能光凭直觉和理论,要重证据。
你的缺点是,理论多了一些。
说说看,那条血染的手绢,还有墙上的大红血手印,你是怎么判断的?”
鲁雷达比有些惶然,“玛奇璐小姐不是开枪打伤了凶手的手嘛?”
“你这是根据直觉的推理,这不行。
奇璐德小姐的确开了枪,但是如果你认为她真的打伤了凶手的手,那就大错而特错了。”
“但是,我认为这是可信的。”
鲁雷达比坚持道。
“不,你还缺少一点观察力。
你看看那条手绢,那血象是伤口的血吗?我认为凶手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