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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雷达比先生,他没有受伤,而是流了鼻血。”
那桑侦探一本正经他说。
鲁雷达比目不转睛地直视着那桑侦探。
这位侦探继续说:“明白吗?凶手用右手拿手绢擦过鼻血后,又在墙上抹了一下,这一点是十分重要的。
你想,为了杀人潜入黄屋的凶手,能因为手负一点小伤就中止犯罪吗?”
鲁雷达比沉默了一会,他的眼睛突然一亮,说:“那桑侦探,您是否早就知道谁是凶手了?可是,您所认为的凶手,他的手并没有负伤。
这样,您只好考虑其它可能性。
我以为这种方法很不好,先有了结论,再为自己的结论找证据,而对那些不符合您的结论的证据,找一些牵强附会的推理逻辑加以否定,这种做法太荒谬了。”
那桑侦探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向我们挥挥手,抡着手杖,大步走开了。
突然,他的话戛然而止,他的目光紧紧地盯住小道上留下的巴尔克教授的脚印。
那脚印同自行车印旁的纤细的脚印一模一样,巴尔克教授躲开我们的视线,他的脸上充满绝望,他用颤抖的手机械地扯着自己的胡子,过了一会儿,他终于使自己镇定下来,声音嘶哑地说他想起一件事,说完匆匆向公馆走去。
“这家伙,真想不到。”
鲁雷达比说道。
看来,这两个完全相同的脚印,也令他大吃一惊。
我们也连忙向公馆走去。
此时,公馆的大门口,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到了一辆马车,公馆里跑出许多人来迎接,从马车上下来一位男子。
鲁雷达比说:“他就是总监。
我们就要听那桑侦探那出色的推理了。”
五分钟之后,所有的人都集中在实验室。
德·马克检察官环视一下众人,清清嗓子说:“各位先生,让我们大家平等地、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丹格森博士,巴尔克教授、杰克大叔,贝尔尼夫妇,还有总监,书记官和我。”
他看了丹格森博士一眼,继续说:“博土,您是否能站在那天晚上,小姐即将离开您,回黄屋时您所在的位置呢?”
“当然可以。”
丹格森博士走到距离黄屋门约五十公分远的地方站住,“我当时在这里。
大约是十一点钟时,做完了一个化学实验,杰克大叔开始打扫卫生,我便把我的桌子搬到这里来了。”
“这就是说,这桌子离黄屋非常近。
凶手逃出黄屋之后,能否藏在桌下呢?”
“这话您问过多次了。”
博士有些不耐烦地说。
“我的女儿从里面锁上了门,这门一直关着。
我女儿和凶手在里面搏斗,我们在外面撞门,隔门听着女儿的呼救声,怎么能想象凶手从门里逃出来,藏在桌底下呢?”
“这扇门,选用的是公馆里最结实的一扇,是我的亲自装在这里的。”
杰克大叔插言道,“为了破门,我们连铁棒都用上了。
并且看门人贝尔尼和他的老婆也来帮忙。
我们四个人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门撬开了。”
检察官看了看门人一眼,说:“你讲讲出事时,你们躲在研究所外面干什么呢?和杰克大叔相遇时,你们不就在研究所附近吗?”
“我觉得出事了,便急急忙忙地赶来。”
看门人贝尔尼战战兢兢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