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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穿着青棉半臂,左襟上却多蹩了一朵百合。
英姿佼佼,雪袖飘飘,恍若云裳仙子。
她也穿着百褶长裙,裙角却绣着一圈花瓣。
款款迈步,恍如踏红而来。
潇璇的装束,总是在简约中透着精巧,在端庄中透着别致。
她既是掌门弟子,又生得年轻美丽,自然广受少女追捧。
万荣转过身来,竟似摘到了夜空星辰,满心激动,眸光璀璨。
潇璇常常下山走动,心胸渐开,又见多识广,已不放在心上。
这时在容辉面前,却微觉拘束。
她向万荣微微颔,又吩咐容辉:“你跟我来!”
语声悠悠,透人心扉。
故人越走越熟,朋友越见越老。
容辉每见潇璇一面,却觉得她全身都是新的。
未及多想,见她走上楼梯,心里不由一突:“不好,阿姐病了!”
忙放下红糖,快步跟上。
万荣的目光早顺着潇璇去了,见容辉跟去,就倒了两杯茶,一手握着托盘,一手提裙跟上。
纤足击地,“噔噔噔……”
连声响过,人已上到二楼。
楼上也是三间建制,楼梯口在南,独占一间。
张大夫在中间坐诊,正和潇璇客套:“老夫得蒙姑娘照顾,如有所命,担当尽力而为。”
他年过半百,兼任医房管事,还拿着十两纹银的月例,算是供奉中的头一份。
万荣撩帘而入,见潇璇端坐椅上,姿容闲静,如座云端,让人肃然起敬。
她不敢多看,轻轻端上两杯茶水后,又躬身退下。
回身时睃了容辉一眼,见他身姿如松,还侍立在旁,心中好生羡慕。
潇璇端起茶碗,拿盅盖拨开面上浮悠自语:“当年时运不顺,师父连做了好几场祈福法会。
又是抄经念咒,又是开坛画符。
结果积劳成疾,就病倒了!”
言语间也有几分笑意。
容辉忍俊不禁:“掌门真人可真有趣,给人祈福,自己先病倒了!
那当然不能请大夫,不然谁还信他!”
两个人说说笑笑,走出两里多地,才到“潇雅轩”
外。
小院坐北朝南,十丈正方。
青瓦乌门,十分幽静。
院外花团锦簇,艳丽妖娆,种的竟是“一品红”
和杜鹃花两种毒花。